哟。”
白长生的指尖一阵刺痛感袭来,就把手指含在了嘴里,放下那柄蚀骨刀,令牌上面八个字摇曳生辉。
血滴落在上面,沿着八个字走了一个来回,浸透当中,不知道为什么只看到那令牌上的字越发亮起来了。
幽幽忽忽,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吴老三很好奇:
“长生,这上面写的什么?”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喀嚓!”
刚说完这句话,外面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遮天蔽日,本就是黑夜,这一道惊雷劈下来,屋内白光森然一现,俩人都被惊到了。
“啧啧,你总鼓捣这些邪性玩意,看着吧,迟早被雷劈。”
吴老三调侃着白长生,给自己又添了一杯茶,白长生听完心里也有点嘀咕。
摇了摇头,俩人几句话就把这件事情褶过去了,开始聊那死孩子的事情,这事也没个头绪,季礼也要玩完了。
“现如今该怎么办?”
白长生问着吴老三。
“我也不知道,走着看吧,要是熬不过去,这小子也是命里该然,哎!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吴老三一拍脑袋,想起了一件要紧事,白天他四处寻找线索的时候,在一个胡同里看到一个小伙子。
那小伙子背着药篓子,挂着一道幡,上面写着奉天命治病救人免族门恶孽的字样。
看样子是个赤脚大夫,走走停停看到谁面色不好就上去问问,然后从药篓子里面掏出一把药给那些人。
也挺好玩的,吴老三就留心了这人,看样子也就二十来岁,不像是德高望重的医生。
本以为是幌子,赤脚落地,但是一个场景却让他有些啧啧称奇了:
路边有一只被大马车碾压过的小狗,躺在地上哀嚎叫嚷,口鼻溢血眼珠子无光,看样子马上就会死了。
那小伙子好像很不忍心,从药娄里拿出一颗小药丸捣碎了擦在小狗的口鼻处,那小狗闻了一下,不过一会就活蹦乱跳了,居然站起身子走了!
吴老三本想去问问他有什么能耐,但同行的官兵都说要到时间了,得去巡视城门。
吴老三就记住了那人的样子和落脚的地方。
本打算回头让这小伙子给季礼诊断一下,但是到了城门那里遇到人命案,自己一脑门子官司就把这事情给忘了。
白长生听完,心说这兴许是个救命的关键,赶紧问吴老三那人在哪里。
吴老三说了地址,俩人一合计,这事不能再耽搁了,这就要连夜找那小大夫去。
都到这份上了,哪还管他是什么大夫,能救人就行。
俩人站起来,也不矫情,推门就要出去。
可刚一上手要推门,白长生一把就将吴老三给攥住了,伸手比划一下让老三噤声。
又指了指房门示意,吴老三抬头去看,一把就掏出了官刀!
幽幽月光下,房门上的一层糊纸很透亮,那层纸被月光打照着,透出了一个人影,紧紧贴在上面!
一动不动!这人身形很高大,并不像是吕不辰!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