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驴球球,肯定是他杀的人!”
几个衙役也发现了这半条丝绦。
看女人死死攥紧,就猜想是九子道意图不轨,这女人反抗,九子道恼羞成怒就把她给杀了。
把脖子上的掐捏的痕迹很明显,临死前这女人肯定挣扎过。
可伪装吊死的话,这丝绦为何没有取走?
再说九子道也死了呀,他那边又是怎么回事?
白长生问道:
“这女人是谁,你们可曾认识?成家了吗?”
“她叫个俏百合,也不知道本名叫什么,平时也听说不怎么检点,确实成家了,她家男人叫武老大。”
白长生心说冲这人名字就好不了。
眼下武老大并不在家,灶台上都是一层灰,看样子很久没回来了。
观察后发现俏白合应该是死了一些时日的,怎么能没人发觉呢?
“难道说是她丈夫知道是九子道欺辱妻子,就找他报复,把他给砸死了,然后自己逃命了?”
白长生低头苦思,手上还比划着泄愤锤头的动作,那一众衙役听了,赶紧高呼着小老爷英明。
“不对,没这么简单。”
白长生不太确信自己这个说法,伸腰垫脚,自那俏百合的手中,把那半截丝绦取了下来。
放在鼻子那里嗅了一下,白长生点点头,揣在了怀里。
“来,今晚上你们再来这里,弄一块白布,把这尸体盖住,不要让任何人看到,盖住就走,抬回府衙,切记不能被人注意。”
白长生叮嘱着,那群衙役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也照办了。
又让他们先行离去,自己继续在这看看,不然怕会惹人耳目。
那群衙役这就走了,按着白长生交代的等晚上再来。
等衙役们走了,白长生开始细细打量起了这间屋子。
门口摆着的武老大一些干活用的工具,有个锤子,锤子上没有灰。
如果按刚才的推测,这武老大应该是杀人之后畏罪潜逃了。
看这些干活的工具就知道,t应该是个苦力,气力很大,要是砸脑袋,肯定几下就脑浆子四流了。
一切都确实像是那么回事。
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白长生毕竟是开棺材铺的,对死人还算有一定了解。
再看俏百合的尸体,果然就发现了异样。
把怀里揣着的那两根簪子拿出来,白长生比量了一下,这俏百合生前应该是秀色可餐。
打扮也肯定是花枝招展,那根簪子往前一比,和那俏百合尸身上的首饰俨然合一!
这是俏百合的首饰,为什么会出现在九子道的房间?
环顾四周,这屋子也不怎么宽敞,一桌两椅,上面放着一些女人的东西。
桌子上放着两盒胭脂,一红一白,白的打底,红的抹腮。
拿到鼻子那里一闻,也很香,但是味道很清淡。
盒子上写着“百花铺子”,应该是太原城内的胭脂铺,白长生记下了这个名字。
屋子里也没什么其他可看的了,白长生悄悄退了出来,把门关紧,让这门口恢复成没人来过的样子。
转身出来,走到药铺门前,迈步就进去。
药铺掌柜的一看有人来了,很热情,再一看认出了是白长生,在府衙见过。
脸色凝固了一下,又转为笑颜。
“您怎么来了?”
“来买点鼻烟壶,你这生意不错呀掌柜的。”
白长生寒暄着,打量起了这个药铺。
掌柜的搓着手讪笑说一般一般。
“怎么丧偶之痛都没见你有什么表示?”
白长生轻描淡写问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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