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吴老三吗!
这货居然被拐骗到煤窑里当苦工了!
白长生又惊又喜,却又夹杂着顾虑重重,这该怎么办呢?
前有狼后有虎,自己该怎么搭救吴老三?
没那功夫想这些,只看到吴老三听到眼前有人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连着那小道士,俩人都很惊奇。
但白长生敷脸而来,他俩都没能认出来。
“你认识他?”
“你认识我?”
俩人都盯着白长生,尤其是那吴老三,此时眼珠子整个都是放光的。
白长生屏气凝神,让自己快速沉静下来,左看右看,先没有着急应付那恶道士。
一转眼睛就有了主意,白长生回头看着那道士说:
“你把鞭子给我,让我也痛快下。”
身背后吴老三嗷唠一声惨叫,他哪里知道只是白长生的一计策,只觉得五雷轰顶绝恋人世。
那小道士嘎嘎怪笑着:
“好个球球,你也好这口,来来来。”
说着,就低头去解那鞭子了,刚鞭子的一端缠绕在腰上,这里的人也是害怕这些苦工抢夺造反。
趁着他低头的功夫,白长生骨节攥地都发青了,照着那恶道士的脖领子就是一掌劈了下去。
这一下可铆足了劲,恶道士闷哼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白长生看他倒下了,左右没人发现,赶紧上前把他拖拽到坑里面,下面是个小台阶。
转身过来是个一人宽的缝隙,白长生把恶道士扔在了里面,冲着那吴老三一招手,让他过来。
吴老三这时候整个人都是茫然的,长时间在这些鬼地方开凿煤矿,做苦力当猪猡,几乎都要丧失了心智。
眼前突然这么一幕,哪里反应的过来。
白长生干着急,一把将敷面扯了下来,冲着吴老三再喊一声:
“老三,是我啊!”
吴老三呆滞了,愣神了半天,渐渐地整张脸就扭成了一团,大鼻子大嘴大脸盘子挤成一团开始扭曲发颤。
鼻子一酸,这辈子所有的委屈和庆幸全都想起来了,吴老三放声痛哭!
“哇!你怎么才来啊!!!”
声嘶力竭哭天喊地,吴老三捶胸顿足,整个人也都失去了支撑和依仗,躺在地上就差打滚了。
足足瘦了两圈,人看着就像牲口一样不堪,白长生心有不忍,也很难过。
但任他这么喊叫,惹来旁人可不行,白长生赶紧上前捂住了吴老三的嘴,两个耳光扇了过去让他冷静起来。
吴老三抱起白长生抽泣不已,这时候白长生比他爹还要亲。
擦鼻涕抹眼泪,折腾了好半天吴老三才平静下来。
还没说话,奔着那个恶道士就扑过去了,白长生心说让他泻火一下也行,反正是这道士罪有应得。
不料那吴老三扑过去开始在道士身上摸索,直到好像找到了什么东西,拿东西一套出来,放在嘴里就啃。
这是一个窝窝头,只剩下半个了,看来是小道士的口粮。
吴老三那吃相,比野狗都寒碜,整个是往肚子里面塞的,这得是饿了多久才会如此?
吃一口哭一嘴,吴老三这辈子就没觉得这么难受痛苦过,这段日子的经历,后来过了几十年都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
白长生上前拍了拍吴老三的肩膀,让他慢点,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和他商量,俩人必须尽快撤离此地。
吴老三啃完窝头,靠在煤窑边上浑身直哆嗦,嘴皮子全都裂了,抿了好几下才能开口讲话。
“这帮驴球球他们不是人···”
白长生心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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