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
正好又是那地上的人头当中,有蝼蚁蠕动,真会让人错意是断头恶鬼,开口讲话!
本来还担心被发现,初施此术,难免手段不成熟,但这效果来看还算不错。
至于那女子为什么要害白长生,也真是机缘巧合。
就在俩人在密林之外,摔倒在一起的时候,女子本来是搔首弄姿,露出香肩勾引白长生。
可她忘了,自己的肩膀上,有一团刺青!
正是那鬼母一脉的刺青,她不知道白长生初来山西就已经领教过。
幸好如此,不然白长生不明就里,怕是早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站起来,抖动了一下身子,把那脖子里掉落的虫子全都弄出来,白长生心头畅快不已。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让你们害人,真遇到邪门玩意自己也害怕吧?”
爽,爽得不行,可光爽还不够,白长生还是要赶路,看来九子一脉还是有漏网之鱼。
必定要抓紧时间折返忻州,一网打尽他们。
刚一迈开步子要走,却在地上看到了一点寒芒,映日招摇十分刺眼。
白长生低头要去瞧,发现是那女子手中的银针,看来是女子慌忙逃命,没留心就从手上掉下来了。
白长生弯腰曲背把这根银针捡了起来,捧在手中细细观察。
这银针依旧细小淬毒,入手更觉寒气逼人,白长生心下骇然,这要是真扎在自己脑袋上。
那还用想?
不对,季礼脑袋上可也掉下来过这样的一根银针!
白长生猛然惊醒,看出了这根银针的来历。
季礼当初触碰死孩子才中毒的,这都是大家所以为的,可这银针的出现又让事情扑朔迷离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是两道毒?
九子一脉为什么要如此煞费苦心取季礼的性命?难道他知道什么隐情?
可惜他现在不能张口,不然一问之下,必定是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白长生心有戚戚,把这根银针扎在了一块木头里面,揣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这群女人是什么身份呢?
走了几步白长生就站出了,他想起在自己的推演之中,可灰瞎子那群人的口供之中,曾出现过祭女这类人。
听说是被娄冥俘虏成为发泄工具的良家妇女,可这些女人本该是善良之辈啊,怎么会害自己呢?
再想九子一脉的手段,白长生也就懂了,很可能是用什么蛊惑人心的手段,让她们臣服于此的。
不然断不会如此丧尽天良!
想起那女子在丧失意志之前,定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可如今竟然变得如此丧心病狂,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
就在那女子逃离之际,白长生看到女子面容扭曲,好像是画皮一般的手法。
人世间哪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不过同样是些障眼法罢了。
“看来现在还有人想取我性命,真要小心一些了。”
白长生自顾自念叨着,朝着刚才留好记号的方向走去。
可走到一半,却停了脚步,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当初这女子怎么就知道自己刚刚是从这里出来的呢?
少作思量,白长生嘬着牙花子换了一个方向,有些不确定,但他还是想证实一下。
迈步向前,白长生没有走来时的道路,而是选择了另一边,蹑足潜踪,悄悄向前靠近。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片荆棘,看来这密林外围,是被荆棘包围的。
白长生眯起眼睛,躲藏在暗处,透过层层荆棘,向外观瞧。
眼睛一打,瞧见了森林之外的情景,白长生冷汗连连,倒吸一口凉气道: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