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令牌而已。”
“干嘛用的?”
白长生也没留心,这就把令牌接过来随手挥了一下,刚一挥手脸色就变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悦而还很好奇,可还没等她再问什么,直觉所致身背后好像站着什么人。
还以为是吕不辰,悦而这就回头去瞧,一眼看过去不要紧,花容失色都谈不上,直接晕了过去。
她身后正站着三名鬼奴!
白长生扶额长叹,这可真是没事找事,不过也还好,这悦而也不知道要在这里住多久,迟早要见的。
吓一吓也是好事,省得日后好奇心害死猫。
悦而直接躺在椅子上晕倒着,白长生也没急着搭救,而是来到了屋子里面,让吕不辰出来。
吕不辰本来整在脸上擦药,叫苦连天,看白长生进来吓一跳,以为又要挨打了。
“出来,没出息的玩意,赶紧给姑娘请罪去,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
白长生没好气说着,吕不辰唯唯诺诺也没个表示,可随着白长生进得高堂之时,那眼睛还滴溜溜乱转着。
也怪不着他,看到这样的美人,谁都难免荡漾几分,只是吕不辰可能荡漾大了一些。
他这算是滔天巨浪。
“行了,别看了!”
白长生挥着手让吕不辰眼睛瞧自己,吕不辰还不情愿,这就有些难办了,要是让这小子胡作非为肯定要惹大麻烦。
白长生摇头叹息一阵,也跟吕不辰说出了这女子的来历和背后各种的利害关系。
吕不辰听完,脸上都流汗了!
这女子竟然有如此来历,这可如何是好,幸好刚才自己“克制”住了,不然可是闯了大祸了。
“纠正一下,你这不叫克制,你这叫被克制。”
白长生嘬着茶,旁边纠正着吕不辰。
吕不辰也坐了下来,看一眼这悦而叹一口气,叹一口气又看一眼悦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说老白,你可真是疯了,什么差事都敢往自己身上揽,你就不怕引火上身?”
吕不辰夺过茶碗也喝了起来,白长生却是摇摇头,他又何尝不想远离这趟浑水。
但这里面牵扯着太多与自己相关的秘密,不得不闹清楚。
俩人唉声叹气商量了好一阵子,也暂定了下来让这女子住在棺材铺里,实在不行到时候再说。
此时三个鬼奴也站在了白长生的身后,毕恭毕敬。
悦而昏过去好一阵子才苏醒过来,把眼睛一睁,又看到了三个鬼奴,差点没再次晕倒。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你也都认识了,我这地方好的坏的人的鬼的你也都见过了,你以后就住在这,还是要习惯。”
白长生也没辙,只能和盘托出。
悦而眼珠子瞪大,嘴都合不拢了,看着那三个鬼奴怎叫一个花容失色。
“这都是什么啊?”
“你别管,这是保护你的人,记住这个就好了。”
“这是人?我以为是鬼!”
“半人不鬼的反正,凑合看吧。”
白长生站了起来,让那三个鬼奴暂时退避,然后带着茫然的悦而去了后院,安顿她的住宿。
“你就住这屋吧,白天时候已经收拾好了。”
白长生把门推开,让悦而进去,随后就要转身离去,这一晚实在闹腾,早些休息明天再聊。
可刚一转身,只见素手伸出,拉扯住了白长生的衣袖:
“那三个半人半鬼的,我怎么好像眼熟,他们到底是谁?”
悦而小心问着,有好奇,有不安。
白长生看她也没休息的意思,而且自己对这悦而也充满了疑问,不知道她的来历,要是这样那干脆今晚就搞清楚。
“哎,你肯定认识。”
白长生叹了口气,看样子是打算跟女子讲讲这些鬼奴的事情,那女子也很好奇,这就让白长生进屋来说。
白长生把门一关,轻车熟路锁紧了栓子,院子里站着一脸戾气的吕不辰,看到这一幕,不禁是悲呼叫天:
“老天爷啊,劈死我算了!”
院子里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三个鬼奴也站在当中,正对月吞吐秽气,吕不辰顺势一歪,把脑袋靠在了鬼奴肩膀上,啜泣哀嚎:
“奴奴~呜!我怎么这么惨啊~嗷!凭什么他就能抱得美人归!”
一人哭泣,三鬼嚎叫,这白家棺材铺的夜晚,从未宁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