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男子。
“我的东西们还好吗?”威尔逊慢吞吞地走着,经理陪同,四名保镖将其围在中间,听到他的话,连连点头哈腰,称不敢懈怠。
“他们在怕我吗?”威尔逊看了一眼躲躲闪闪不敢与之对视的游客们,明知故问,依靠自己拜把子兄弟的势力网,他从一无所有的市井乞丐鲤鱼跃龙门,摇身一变成了土地主,坐拥几亿美金的家财,豪车如流水,美女如流云,住高档小区,不愁吃喝。
“他们不单单是怕您,还有,敬畏。”经理嘴上谄媚,心里却截然相反:怕你?想太多,与其说怕你不如说怕鲁根,这还不是因为你背后有大佬撑腰,没了大佬,你将啥都不是。
等到了景点的深处,一扇虚掩着的铁门前,门牌镶嵌着几颗钻石,威尔逊装模作样,让四个保镖和谄媚经理齐齐退下,自己摸了进去,猥琐至极,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整个地道都没有安装灯管,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黏黏湿湿的霉菌,数据表明,只有内心阴暗的人方才害怕阳光,正义、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内心只会偏向澄澈的光明。
“宝贝们,我来了!”他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和裤子,礼义廉耻于他而言就是狗屁,猴急的抓耳挠腮,呼吸逐渐变的粗重,殊不知,待得走进房间掀开珠帘,见到的却是空无一人,仅仅一张孤零零的拘束椅子。他顿时有点发懵,片刻后勃然大怒,气冲冲地挨个房间不知疲倦地找,结果,都没有!
“最后一间房!”
猛地抬脚踹开,门板在墙上反弹几个来回,震得窗户嗖嗖响,他神情由狰狞秒转温和,只因终于找到他心心念念的玩物了,只见,这个房间的中央,清丽的女子静静靠着摇椅的椅背,背对着他,一幅美丽璀璨的画作挂于其头顶上。
“哦,宝贝,她们呢?”
威尔逊拿起门边的斧头,甜言蜜语,滴溜溜的贼眼四下环视,一切的布局都和他以前来的时候一样,不由卸下警惕,白袜子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宝贝,你把头慢慢转过来。”
威尔逊举起斧头至半空,他生性残忍冷酷,绝不会心慈手软,把自己的命看得比天大,却又想在人前风风光光,做个心理扭曲的贵族,所有坏人都具备这个共同点,如果清丽女子是自己印象中的样子就不砍下去,不是的话就砍。看不得别人比他好。
话音落下,那道侧脸清丽的女子身影竟动了,照威尔逊说的那样,慢慢地转过头…
“呼呼。”还好,还是记忆中的那张脸,威尔逊气喘吁吁地放下高举的斧头,凑近正准备亲一下压压惊的时候,一把三十厘米长的武士刀刺入身体,他的双眼不甘心地圆睁,似是感到难以置信,喉咙沙哑暗沉。异常锋利的刀尖从他的左肩拔出再插入,残存的最后一丝生机彻彻底底涣散,自此,这贪生怕死罔顾人命的坏蛋,殒。
“卧槽,这肮脏的血。”佣兵看了看自己武士刀上沾染的威尔逊的血,作呕吐状,赶紧蹲下用一旁的窗帘布狠狠地擦拭,这时,沐苍泷也施施然地从外边进来,两手分别提着两个人,共四人,仔细一看,赫然是那劳斯莱斯车里的四位保镖。
“姑娘,你跟着她们走,不能从上面出去,你们太显眼,我在每一条道上都留了‘c’的标记,顺标记走就可以平安无事抵达出口。”沐苍泷解开清丽女子的哑穴,冲门外一帮少女的方向努努嘴,她们因为重获新生,此刻都在喜极而泣,仿佛不相信获救的这一天真的会到来。
“谢谢…谢谢你们!”清丽女子,若不是被囚禁太久导致肢体麻木,她都想跪下。
“你还有没有家?”沐苍泷问。
“还有。”清丽女点点头。
“小事,以后好自为之,学聪明些,快点去。”沐苍泷安慰完清丽女子,站起身,收尾由他们两个人一块做,炸掉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