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管也能够切掉,打的天昏地暗…奇怪的是,那一夜仿佛得了神助,四百人竟是硬生生地做掉七百人,而他们只死了不到十六个兄弟,放眼扫去,一处又一处脑浆和肠子齐流,血水洒得到处都是。
赢了,八个赤胆忠心的小弟托起张追离开,那一路上的血痕拖得又长又深,触目惊心,带着一股凶戾的谁与争锋气势。
现今。
“急什么?喂,我赶着陪马子和她的姐妹到网吧打游戏啊,如果耽误了,色子你都别想摇,直接砍你!”
“恶人”路琮健听到“玄武”张追的这一句话显得有些不高兴,那个马子还是他追了好久才上手的,漂亮叛逆的很,这样才够味道,要不然怎么会看上她是吧。
“我的命都赌在这一颗色子上了,等一下不行吗?”
张追也不好任人怼。
“你的命?”
路琮健摸了摸鼻子,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大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冲身后的小弟跟班重复了一遍,他们也心领神会地肆意大笑。
“怎么了?”
张追蹙起眉头。
“哦哈哈哈哈哈,你的命,你的命,蠢货啊,傻子啊,衰人啊,哈哈哈哈哈。”
路琮健险些笑岔气,朝张追摆摆手咳嗽几声止不住接着笑。
“你们看你们看,我的乖孙儿他又调皮了,明明就是烂命一条对吧,非要说成好像…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感觉可以笑上一天一夜。”
张追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就是傻蛋了,这可恶的路琮健摆明是在第二次辛辣地讽刺自己,烂命一条又如何,有的人烂命一条最后坚持努力不照样走上人生巅峰?
“槽你祖宗十八代的,恶人,你不要以为我刚来就能被你捏圆揉扁,大不了就来打!”
这色子,我不摇!”张追打开五指就势把红色子扔进旁边的臭水沟里,咕咚一声顺流而下,这一举动可以说是不过脑子的白痴行为,直接对路琮健宣战。
“are you serious(你是认真的)?”
路琮健收起笑,两手抄进裤子里,老鼠似的脸布满阴云,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是生气了,从来没有哪个新来的敢挑衅他。
“人多欺负人少,有种跟我单挑!”
张追学聪明了,对方的人明显不是善茬一个比一个狠,还特多,他带的只有区区几百,剩下的坐镇本部,一般遇上这种局势,两边的老大讲理就单挑,不讲理就使唤小弟瞬间开打。
“单挑?”
路琮健搔搔头。
“对。”
张追。
“这有点难办啊。”
路琮健神情露出为难之色。
“难道你不敢?”
张追尝试刺激。
“我不敢?二十二个区,就没有我“恶人”不敢的事,那好,单挑就单挑,来啊。”
路琮健黑了黑脸,转身绕了几步又冲张追竖起大拇指,然后,朝下,张追没去理会,让背后的小弟退开一段距离,这样他才好放开手脚,一百人打不过莫非还打不过一人。
“恶人大哥,弄死这个小子!”
“没错!”
听见来自后方的诡异加油声,路琮健仰头对着天喃喃自语,然后,脱掉灰色衬衣,露出强壮的上半身,胸肌与腹肌线条优美富有层次感,三条十几CM的刀疤纵横,能看得出来,这货以前绝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歹毒冷酷。
两个人的脚呈顺时针方向跟逆时针方向不断挪移,形成圆圈,他们都想趁对头猝不及防之时给予雷霆一击,瞅准破绽就出腿。
“嗖。”
张追以攻代守先踢出一脚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