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她担心自己的激将法玩得过火了。
“这个,这个没有沐浴啊!”潘学忠不好意思地说道。这玉米棒上满是尿水污垢的,怎能让人入口呢?通古斯野人也是人嘛。
至于说什么怕,那简直就是胡扯!潘学忠身为大汉男儿,自然有身为汉家儿郎的骄傲。在满虏面前,输人也不能输了气势。
“主子说这个呀?奴婢的正好用嘴巴给主子清洗。”那荫娇笑着说道。说罢,她温柔地又拿起了已经有点软下来的玉米棒子。
“哦,好吧!”潘学忠强压着自己的起伏的情绪,平静地说了一声,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大哥、三弟,咱老潘可没给汉家儿郎丢脸!”潘学忠在心中默默说道。
很快,一种温润潮湿的感觉侵袭到了潘学忠的身体里、意识里。这让阅人无数的潘少爷也忍不住一阵颤栗。“啊!”他低沉地轻吼了一声,一下子抓住了那荫的头发。
不过牢里光线晕暗,距离又远,他只能隐约地看个背影。反正咱们的潘少爷是衣衫凌乱,貌似解开了裤子,而那荫好象却是衣衫齐整。
只见这女子匍伏在潘学忠胯间,嘴里在吱吱唔唔着,缺乏想象力的林思德一时还真没弄明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把戏。
这衣服都没有脱,咱就把潘学忠弄得如上云宵了呢?表说俺没读过书,俺以前也是生员,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人。
如此持续了一刻来钟,最后潘学忠终于“啊”地大叫了一声。只见那满虏女子已经转向外,嘴口吐出不少白沫。
“这满虏女子是晕了吗?”林思德甚感好奇。他听说过晕马晕船,没听说过做这事时也会发晕的啊!
正当林思德疑惑不解时,那满虏女子已经开始脱起了衣服。不一会儿功夫,便脱得全身赤条条的。
呵呵,看来这次是要来真格的了!林思德满怀期待地瞪大了眼,总算可以看正片了。
果不其然,只见潘少爷也开始在这满虏女子的侍候下,开始脱光了衣服。
看了潘学忠的身材,林思德忍不住有点嫉妒,因为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白晳健美了,别说女子,就是林思德这个男人看了,也感觉热血在往上涌。
在脱衣服的过程之中,她不仅摸遍了潘学忠的全身,而且两人的身体还完整地熨贴了一遍。这番动作下来,潘学忠早已心痒难耐。
“孝庄文太后,给老子趴下!老子要上马。”潘学忠喝令道。
“主子!怎生这般着急?让奴婢孝庄文太后,再侍候侍候主子吧!”假“布木布泰”温柔地抚摸着潘学忠的胸大肌道。
“侍候个屁!老子时间接金贵,那有时间和你瞎**!快趴下!”潘学忠拍着她光滑的肩膀道。
后面还有三个女子呢,可不能耽搁时间了。潘学忠还想着速战速决,待“审问”完了后,好好地睡上一觉呢。
他可不想晚上接风宴时,自己精神不振地出现。如果几个小小的满虏女子他都搞不定,还谈什么和马举王瑞共论天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