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理也不理她,抱着自己的断剑向村子里走去。在巷尾有一间破烂的小房子,说是房子都是夸它,没有围墙有的只是一道篱笆算是简单的围住了这里;除此之外,没有房门甚至屋门都是简单的一个木板扣上的。44抬头望向屋顶,简简单单的枯草搭在上面,形成了这么个不挡风不遮雨的小小居所,她看向少年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温情。
少年将断剑仔仔细细的放好,才推门进了房间,小心翼翼。44则是站在院中看着这个小小的房子,篱笆外种了一棵柳树,篱笆内种了几从随处可见的野花,却是一个家最真实的样子。看着这平凡而普通的地方,44心中无由的泛起一丝熟悉感,内心有点淡淡的心酸。
而房内少年压抑的抽泣声惊醒了44的沉思,她的精神力像网一般笼罩在周围,轻而易举的便看到了房内的情景。
房间看似是床的地方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妇,老妇已经停止了呼吸,而少年则跪伏在老人身前无声的哭泣。下唇咬的死死的,唇边有鲜红的血迹留下。
44低叹一声推门而入,好像经历了上个世界她最是接收不了生离死别的场景。进入房间,她试图找出老妇的灵魂,但周围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她蹲下身子触摸老妇,已经僵硬无比,死了有些时间了。44将少年拥在怀中,轻拍着少年的脊背。脑海中的场景却恍然一变,在一颗树下一个白衣少年拥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女。随后一晃神的功夫,那段影像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年也好似支撑不住虚弱的身体,昏倒在44的怀里。44随手幻出一张木床,将少年放于其上,随后又幻出一串铜钱,再给少年盖好被子之后转身出了门。
在寻来大夫给少年诊治之后,44才有心思嫌弃自己的善良。
少年身体极度虚弱,身上还有不少的外伤,大夫给少年把着脉不停的长吁短叹,随后给少年开了调养身子的药。44付了大夫诊金从大夫手中接过药方,转身装作找钱的功夫又是变出几颗碎银,然后跟着大夫出了门。
“你说阿飞这孩子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这辈子这么艰难。”
老大夫走在前面,沉默不一会便打开了话匣子,阿飞便是那个少年。
“从小无父无母,好不容易有个疼他的人,还就这么离开了。”
老大夫边说边摸着自己的长胡子,时不时的摇摇头,然后便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44。
“姑娘你是阿飞什么人啊?”
问题问的44一愣,有点无从解释,看着老大夫好像看歹人的目光,44硬着头发说自己是阿飞的姐姐,便得来老大夫的冷眼,连话语都不客气了。
“怎么,看这孩子出息了,便打算将人认回去了?还是说你家老爹死了,需要阿飞给回去送葬啊?那孩子小时候受苦的时候怎么没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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