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她也想象得出春芽肯定是一脸媚相,装腔作势的勾引宋锦泽。
想起在义桥碰到春芽时的情形,她恨不得当时就阻止娘子去救这个贱蹄子。良家妇女是和春芽无关了,骚浪贱用来形容她就很贴切。
宋锦泽大大咧咧的将春芽手中的盘子端过来,然后捧到秋遥的面前,讨好的说道:“秋遥恩人,这是我特意去永嘉最大的店铺买的甜枣,葡萄干儿,还有这个,这个可是有名的师傅做的千层糕!”
秋遥的脖子下意识的往后一躲,仍是笑着对宋锦泽说道:“宋大郎君,这些让你破费了,只是我不爱吃甜食。”秋遥抬头看了一边眼珠子都要落到盘子上的春芽,捻着帕子笑呵呵的说道:“不如你将这些甜食给她吃吧!”
宋锦泽千算万算,竟然没有算到秋遥不爱吃甜食,他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爱吃甜食的,所以才不辞辛苦的去买。眼下恩人推掉了,只好赏给春芽。
说起春芽,宋锦泽不禁心头一荡,脑子里哇啦哇啦的就冒出前儿夜里的激战。
他臆想了秋遥一路,可是到眼下连美人儿的手都没摸着,说起来也是可气。但他到底是个男人,白日里积累的火气多了,夜里就睡不大安稳。可巧这个时候春芽就蹑手蹑脚的进来了,听着声响估摸着是要给他盖被子的。
宋锦泽一直有个毛病,就是夜里爱踢被子,所以春芽自从开始伺候他开始,每夜都会进来瞧个一两回。往日里两人都是相安无事,可是前儿夜里宋锦泽愣是急火攻心,那话又半晌不见凋零,无奈之下只好拉春芽来了事儿。
宋锦泽两眼一眯,趁着春芽接过盘子的时候随意摸了一把她的嫩手。春芽还是个外浪里也浪的女人,平日里就不怎么老实,一双眼珠子就能勾魂儿,更别提身上了。
春芽忍着颤栗老老实实的站在宋锦泽的身旁,眼睛却偷偷的斜视宋酒。
宋锦泽见宋酒在和秋遥说话,并未注意自己这边,大手就往春芽身上去。
春芽死死的咬着下唇,一双眼含着泪瞪着宋酒。她恨那个坐在眼前谈笑风生的女人,当初她要是救了自己的话,自己也不至于沦落风尘,也不会连宋琦的面儿也见不着。
当初在义桥的时候,她可是一眼就看上了宋琦,可恨宋酒和宋玉恒从旁搅和,让她的好梦断了。如果当时他们能留自己一夜,只要一夜,自己就有办法从此赖上宋琦,死也分不开!
宋锦泽当着秋遥的面对春芽上下其手,那话越来越大,撑得他面色开始发红。而春芽端着盘子的手也在发抖,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九妹,你先和秋遥恩人聊着,我有事去去就来!”
说完,宋锦泽一把拉起春芽就大步往外走,顾不得看宋酒在他身后投去谜一样的笑容。
“秋遥,作为朋友,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宋酒端着茶杯暖手,最近有月事,身子总爱冷。“大哥对你的心思可不简单,你要是对他没有心思,趁早挑明了说。若是拖晚了,恐怕你很难脱身。”
秋遥坐在古琴前,指尖一下一下的抚摸过漆黑的琴身,“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有我的打算,希望你不要阻拦我。在临安的时候我没有阻拦,希望这次你能像之前的我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