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宋酒起身,抱着貂蝉对老太太说道:“祖母,我眼下可不能留在这里。阿盼在浮翠居还等着我回去用饭,貂蝉这猫儿也还饿着呢!”
杜氏挑眉道:“难道院里没有人服侍他不成,他也不小了,都已经是六岁的人了,吃个饭也得你去陪?还有貂蝉这只猫,脾性诡异得很,饿它一两顿又不会怎样。”
“杜二娘说得倒轻巧!请问你当过娘么?你知道教育孩子要言而有信么?”宋酒说完,笑了。“也对,你大概是不知道的。连二老爷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又怎会知道!”
宋淮宥死死的捏着圈椅的把手,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宋酒是在拐着弯儿骂自己,咬着牙吐出三个字:“让她去!”
“不行!”宋锦瑶一把拦在出口,“她一定是想去将赃物转移,绝对不能让她走!”
“八姐,你们方才怀疑是伯娘偷你们的金牌,眼下又来怀疑我。难道我做人当真差到这样的地步,只是回个院子也让你们这样时刻提防?”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四房的人不止这个时候针对她,平日里也派了许多双眼睛盯着她。
小李氏不蠢,转头瞪了宋锦瑶一眼。“让她去。”
老太太闭着眼说道:“让遇夏跟着去,等用完午饭就过来。其余的人就在我这里用饭,今儿就将这偷金牌的人给找出来。”
宋酒点头,抱着貂蝉退出了里屋。
出门不久,从浮桥那边来了好多人。手里提着锯子斧头之类的工具,有的身上还扛着根大木头。
宋酒问身后的遇夏:“他们都是去枫林居修屋子的?”
遇夏点头:“是,因他们都是男子,不好让他们走南边儿的哪条路,毕竟四夫人的院子在那儿,这才让他们从中间的桥上过来。”
“那里面短小精悍的人怎么看着不像个木匠?”宋酒指着一个小眼睛、身材短小的男人,疑心他的身份。她向来看人准,是不是木匠或石匠,一眼就能分辨。
遇夏仔细看了一眼,“也许是人手不够,来凑数的。只要能如期修好屋子,这些事我们也不大管的。”
既然遇夏如此说了,宋酒不再多言,抱着貂蝉往浮翠居走。
回到浮翠居的时候,宋清盼早早的就在外头等着了。见遇夏也跟着宋酒回来,甜甜的喊了一声遇夏姐姐,就跟着宋酒进屋了。
遇夏不是浮翠居的人,就由月心引着到月心的房里稍作歇息。
宋清盼兴奋的拉着宋酒往里面走,“娘亲,师傅来了!”
宋酒含笑,原来这小家伙儿等在外面就是要告诉自己这个消息。
王之焕正在窗边看外面的风景,见她进来,便将窗户关上。“听说四夫人的免死金牌丢了?”
宋酒惊奇,“你怎么知道?”
王之焕摸了摸宋清盼的脑袋,笑道:“你院里养了只信鸽,你不知道么?”
宋酒看着宋清盼笑嘻嘻的模样,了然。难怪王之焕每次都能及时知道自己的动向,原来是阿盼报的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