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拳头攥得死死的。“锦瑶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沈氏又问:“锦瑶也落水了,那她人呢?”
宋酒道:“被柳家的二郎君救了,眼下已经送回汲雪楼了。”
“柳二郎君怎么来了?”沈氏问的是青柠。
青柠惴惴不安的回道:“夫人,今日门房那儿送来的消息,柳二郎君今日是来做客的。只是方才出了这样的状况,婢没来得及说……”
沈氏摆摆手,“罢了,不怪你。”
蒋氏在一边问道:“那柳二郎君眼下在何处?”
青柠摇头,“兴许还在四夫人那儿。”
因秋遥还未醒来,只好让她暂时住在蒋氏的院里。宋酒回到浮翠居的时候,柳衾坐在前厅等候她多时了。
“柳衾?”宋酒进来,见柳衾浑身湿漉漉的坐在圈椅中。“你怎么来了?”
柳衾笑了一下,“来看看你,我这就走了。”
“等等,你这身湿衣裳穿出去,恐要染上风寒。”宋酒回头对月心吩咐道:“你去将阿盼房里的那套衣裳拿来,就是上回七哥落在那儿的那一套。”
宋玉恒时常到宋清盼房里教他练字,上回他走的匆忙,就没带走。
月心很快就捧了一套衣裳回来。宋酒让柳衾去隔间将湿衣裳换下,她在正厅等候。
柳衾身量与宋玉恒差不多,他近来消瘦很多,宋玉恒的衣裳穿在他的身上有些空荡。
“多谢。”柳衾换了衣裳出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宋酒将一杯烫好的热酒递给他,“喝杯热酒暖暖身。”
柳衾将酒喝完,就告辞离开了。
月心进来,问道:“娘子,怎么不见秋遥娘子一道回来?”
“她方才落水了,眼下在蒋二娘院里休养。你去告诉木槿,让她准备几身衣裳送去枫林居。”
月心应是,匆匆赶去。
秋遥在蒋氏那里休养了两日,就搬回撷芳斋了。
宋酒听说,宋锦瑶因为这次落水染上了风寒。忍冬说的时候,脸上全是幸灾乐祸的神情。“害人害己,秋遥娘子没有染风寒是秋遥娘子的福气。八娘子染风寒就是她自作自受!”
月心在一旁赞同的点头,“我听那边的丫头说,八娘子这几日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有时像撞邪似的嘿嘿的笑,吓得她们都不敢靠近八娘子的屋子,免得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宋酒喝着热酒,道:“你们在这儿说说就好了,可别拿在外头说,万一被人听见了,说我们浮翠居没有教养。”
月心和忍冬点头应了。
在浮翠居的那个女人这几日在忍冬和月心的帮助下,渐渐开始用脚走路了。不过一开始是比较难的,只有在她们的搀扶下她才能轻轻的使用脚挪两步。一旦离开了她们的搀扶,她又会趴到地上用手支撑着前行。
女人依旧怕生,但是对宋清盼的态度很奇怪。有时她能盯着宋清盼的眼睛看上一个时辰,都不带眨眼的。
宋清盼许是因为遇到了和他相同的人,渐渐的和女人亲近了,还时常拿一些糖给她吃。
因为秋遥病了,去见妤娘的计划便暂时搁置一旁。宋酒每日都会到撷芳斋和她说说话,总算过了小半月。
秋遥能自由在院中走动的时候,宋锦瑶还躺在床上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