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个箭头可是指错了路,要不是那条支矿道不长,我可找不到你们。”
听了费公服的话,夏侯和尔洞对视一眼:原来第一个箭头所在的支矿道短啊,难怪能被他追上。
尔洞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师兄,我们知道那条支矿道短,我先放好了标记,然后走进了那条支矿道。哪知它实在太短了,于是我们退了出来,又回到了主矿道,继续走。但出来的时候,一时忘了撤掉那个标记,害的大师兄白跑一趟,真是抱歉。”
听了尔洞的解释,费公服算是认清了他的真面目:谎话连篇。
费公服也不拆穿他,继续听着,继续发问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们走的这条支矿道和主矿道交汇处,你们为什么不留下标记?”
“忘了,而且铁矿石也没了,所以我们忘了,就没留下。等到再次遇到岔道时,我才又挖到了铁矿石,这不一挖到铁矿石,我们就立刻留下了标记。对了,大师兄,这条支矿道和支矿道交汇处没有标记,你是怎么找进来的。”尔洞不好解释,所以转移了一下话题。
费公服说道:“从你们第一个假箭头那里出来后,我就决定见到第一条支矿道就进去碰碰运气。没想到你们还真选了这条支矿道,后来又看到了你们留下的标记,于是顺着它走了下去。”
听了他的话,夏侯觉得机会来了,于是小小的挑拨了一下:“大师兄,你被二师兄留下的标记骗了一次,还敢继续按照他的标记走啊?”
听了夏侯的话,费公服顿时觉察到他们表面上上和好了,但本质上还是有矛盾存在的,刚才说这么多话试探他们,现在终于有了收获。
为避免出现尴尬,没等费公服做出答复,尔洞立刻出来插话道:“大师兄,你要在九号矿洞服苦役多久啊?我是一个月,夏侯是三个月。”
费公服回答道:“三天,你们怎么被罚这么多?”
见转移了话题,尔洞继续说道:“大师兄,你偷喝酒是小事,被罚三天也正常,我们犯的是打架。有几个杂役弟子欺负夏侯是新来的,我看不过去,出手帮夏侯一起把他们打了一顿,所以我们因为殴打同门就进来了。”
听了他的话,夏侯泪流满面:你本来想打的根本就是我,幸好我反应快,逃过了一劫,你这才失手打伤了一个杂役弟子。你现在这么说,你还要不要脸啊?
听了尔洞的话,看了夏侯的表情,费公服一脸嘲讽的说道:“原来你们是一起打过架的关系啊,难怪你们的感情这么好。”
尔洞拍拍自己的胸膛,豪气的说道:“那当然,我和夏侯是铁哥们,关系杠杠的。对了,大师兄就是我们的大哥,那关系就更加不用说了。以前都是大师兄照顾我们的,这次就让我们回报一下吧,先帮大师兄完成任务。我们保证让大师兄三天就可以出去,要是多待一天我就不姓尔。”
最后,尔洞提出了他的终极想法,还好费公服只有三天的苦役期,只要把他搞出去了,就只剩下一个夏侯,还不是让自己为所欲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