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怎么办。”
......“你放心,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顾浅生动作顿了一下,才拉上了屋门,小火顺着它的手腕渐渐滑下来,在刚刚停顿的片刻爬进了屋子里。
看着像床铺方向爬过去的小火,顾浅生勾了勾唇,还是它有心了。
在城中都这么明目张胆的被下了蛊,这里的人不得不防。
“那我一会儿还是不同你一起了,我还是在这里守着哥哥吧。”慕容香香犹豫了片刻道。
顾浅生点点头,“也好。”
在楼下吃过东西之后,顾浅生自己一人出了客栈,他想先看看,这个在慕容海口中出现的玲珠,到底是怎么个来头。
蛊术。
和这个名字联系在一起,怎么叫他觉得那么的——熟悉呢。
顾浅生按了按眉心,一定是他的错觉,那个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而且还能有这么高深的蛊法,如果当年她给君篱下的是噬心蛊,顾浅生自诩自己再厉害之后估计也没他什么事了。
摇了摇头,顾浅生又晃悠到了红楼的附近,站到了一个卖糖画的摊位附近。
顾浅生看着那位师傅舀了一勺热糖晃动着淋在光滑的木板上,转眼之间便出来了一副生动美好的火树银花。
买了糖画的顾浅生看着师傅的动作,状似无意的开口问道,“我昨日刚到新城,但是听闻红楼里有位玲珠姑娘很是出名,不知师傅您知不知道。”
“玲珠姑娘,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人手上动作不停,有些夸张的感叹了一句,“玲珠姑娘听说是红楼最会讨客人欢欣的人了,听闻凡是见过玲珠姑娘的人,日日夜夜,心心念念,再也从心头抹不掉姑娘的身影啦!”
那人似乎打开了话匣子,他小摊摆在红楼附近,知道的关于红楼里的消息也多些,渐渐的话锋便从赞美玲珠姑娘的才貌上有些偏了,“只是听闻这位玲珠姑娘似乎暗中架空了红楼原本的体系,逼死了当初红楼的头牌妙云,自己坐上现在的地位,也是位蛇蝎美人。”
“没人觉得她很奇怪么?”顾浅生听了许久,接过糖画的时候才第一次打断那位师傅的说话。“她明明连灵力都没有,怎么还能有那么多手段,而且灵气对于一个人的姿容也存在着很大的影响,一个连修为都没有的人,又能好看到哪儿去呢。”
“都是上天的安排呗。”那个卖糖画的赶忙给顾浅生摆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话可不能乱说,玲珠姑娘什么都好,新城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臣,要是叫别人听去,你完了就算了,可别连累了我。”
顾浅生饶有兴味,“既然男人们都会喜欢她,怎么听你话中的意思,对于她也是厌恶多过喜欢。”虽然话里话外并不敢明说,但还是有一种隐晦的厌恶。
顾浅生多少能感受到别人的真实情绪,所以也不觉得自己说话是空穴来风。
“我又没见过,都是道听途说来的,你快别站在这儿挡着我做生意了。”那人顿时露出了不想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思,朝着顾浅生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顾浅生拿着糖画往一边走去,低头思索着,“所有见到过她的人,全部被迷惑了,那就不单单是噬心蛊能办到的了,看来,还得亲眼看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