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经说过了,你不是她的对手,不要惹她。”
“她昨天盯着你,眼珠子都没有离开过,今天又对你视而不见。这样的态度,我只是试一下,看是不是换了个人。”水婉儿说到这时,声音更底:“我有整个手臂都是麻的,赶紧往前走,我不想让她看我笑话。”
郝麟先是一怔,然后不安地问:“你俩碰着时,她刚好碰你哪了?”
“我的手肘外侧被她肘到,就麻了。我不知道我碰她手的哪个地方了?”
“应该是巧合吧,她不会拿捏穴位那么准的。过一会儿就好了。”郝麟忍不住的回头看,如果柴安安也被碰得不轻,现在应该也是赶紧走远才对。
奇怪的是,郝麟看到的是,柴安安又被陆铖抱起。
圈着陆铖的脖子,柴安安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正不带任何情绪地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让郝麟有些心里不舒服。可是他一时又读不懂那是个什么样的眼神,好像不带任何情绪,细琢磨又似乎有恨有怨还有敌视?
郝麟只是肯定,那样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好意。
是呀,昨天水婉儿明明找事,无理取闹在先,然后又大打出手在后。虽然柴安安赢了,可是让柴安安再笑对他们,也有些牵强。
吐了一口气,郝麟和水婉儿继续往前走。
在柴安安那里又吃了一小亏,水婉儿对柴安安似乎好奇多过恨。她像在问郝麟又似在自言自语:“她这样的身手是从哪学来的呢!”
“别忘了,她妈是干什么的?她身边的长辈,从小一起玩的朋友,哪一个没练过几下子。”
“你是说是柴郡瑜教得柴安安?”水婉儿话里怀疑多过惊讶:“既我所知,柴郡瑜并不是凭本事坐到今天的位置。”
“沧城这个城市,极复杂,不凭本事哪凭什么?”
“凭色相、凭人际关系呗。”
“沧城警界第一把交椅,凭色相、人际关系能稳住这么多年?你也有色相,也会各种关系,怎么不是你呢?”
“如果你需要,我就向这方面努力。”
“算了吧,你这种底细的人怎么入得了警队。”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不说,我明天就是清清白白人家出来的学生,考个警校吧,完全是分分钟的事。对了,你来沧城的公办不是在招人吗?”
“不要做那个打算了。就算你去考,我也不会给你开绿灯。警界需要一支干净的队伍。”
被说不干净时,水婉儿也不生气,眼神里的妖媚成分加浓:“找到你极不容易,那么多人花了十多年的功夫才确定你的身份。虽然我们目的最终是希望你回去主持大局,可是在你没想通之前,是不会强迫你,更不会破坏你的前程。”
“这事不要再提了。你说的那些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非要一直跟着我,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毕竟你是唯一告诉我身世真相的人。”郝麟叹了口气。
“我是也是唯一无条件对你好的人。”水婉儿补充。她自认为了解郝麟,以前她一说到这,郝麟一般都让步。所以她轻易不提,要不是郝麟的话刺激到她的某要神经,她不会把这个轻易不能用的武器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