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苍白了些,申屠焱被吓住了,她中的药难道发作了?这是他这一直以来最担心的问题,可她只说到一个月后才会知道。
颜一回过头见他满面担心,不禁笑了笑:“我没事,只是这两日对饭食少了些胃口!”
“嗯,我们回去吧!”
“别,去接老爹,哦不,是爷爷,呵呵……”这称呼还真是有些改不过来。
看到她有些尴尬的面容,申屠焱不禁有些好笑,而后便背起她,慢慢往前走去,正午的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颀长,慢慢的重叠成一人……
……
他们接到申屠笑和申屠耒后,就回了皇宫,提前就到了的申屠铃与申屠黎也赶了过来,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吃了饭。
颜一趁其他人不注意之时,低声对着申屠笑说了句:“爷爷,我想单独与你说件事。”
申屠笑点了点头,然后带着颜一出去了,申屠焱要跟过去却被申屠笑沉声阻止了:“你小子站住,我好好的女儿被你变成了孙媳妇,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颜一对着他笑着摇了摇头,搀着申屠笑,两人去了一间僻静的房子。
“尤乐,守在外面,任何人都不要放进来!”
“是,王妃!”尤乐很自然的改了对颜一的称呼。
颜一紧紧的掩上门,这让申屠笑突然有些不安,她好像有什么事情不便告诉其他人。
“一一,怎么如此神色?”
“爷爷,帮我把把脉!”
申屠笑有些疑惑搭上她递过来的手腕上,片刻后脸色有些惊喜,不过也只一瞬,便被惊恐所替。
“一一,你有喜了!”
“我知道,是焱的,爷爷还看出了其他的对吗?”颜一淡定的说道,她早已经知道了。
“什么时候的事?”申屠笑气愤的连胡子都有些明显的抖动。
“有小半个月了!爷爷可有法子?”她随意的问道,连她都没法,申屠笑看来也不会有解救之法的。
“这是南相民间的一种邪术,用以控制人的心神,只是它百年前已被禁用,而且会这种邪术的人早就被屠杀了,连书中先前对其的记载都被如数尽毁,你怎么会?”
“是南宫雪,不知她是从何学来的,连南宫绛都不知!”
“你现下是不是感觉有东西在体内缓慢的蠕动,偶尔会有些疼痛袭来!”
“嗯,就在近一两天,一日至少要痛一次!”颜一皱着眉,然后有些担心,“爷爷,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不会!但是一一,这个孩子怕是不能要了!”申屠笑脸色凝重。
“为何?”她有些害怕,也有不舍。
“你体内的东西应该是一种叫做蛊的东西,它本就是用人血所炼,所以它要成长,就必须不断的吸食你的血液,不过看样子,炼制它的人可能火候不够,它成形的很慢,现在你感到疼痛,是因为它在找一个供自己栖身的地方。
若是找不到解救之法,你可能、可能最多只能活两年!但若是你坚持生下孩子,怕是会因为无精血供养它,会提早就……”
申屠笑说不下去了,他不想看他们刚刚经历这么多,而后却又被生生拆散。
“就死去!”颜一接了他的话,苦涩的笑道:“爷爷,我想,和焱解了婚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