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面子,而是卿城门的面子。”
“这和卿城门有什么关系。”范之舟好奇了。
“你可知卿城门是如何建的派,建派的人又是谁?”范夫人不解答反而问道。
范之舟垂一下眼眸笑说,“知道,祖母跟我说过。”
说完,他笑道:“卿城门是于两百年天下建的派,建派的是一位叫陆盈的女子,那位女子与凤谷的创始人容胤是生死之交,后来那位女子死后,容胤悲痛欲绝。”
范夫人听完,点头轻叹一口气道:“是啊!可你只知道容胤在她死后悲痛欲绝,却不知他在她死后直说是因为她才会有了他,还吩咐下去,日后无论卿城门提出什么要求凤谷都要帮助满足。”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范之舟道,“如若卿城门提出杀人放火也要帮吗?又或者将凤谷与卿城门合一,凤谷永远只能听命于卿城门这些要求,凤谷也要满足吗?”
范夫人一笑,“你说得没错,就是强人所难,可凤谷没一个人反对,这个承诺便定了下来了,每一任凤谷的院长都必须得遵守,否则他就当不得凤谷的院长。”
范夫人说着望一眼门口,“当年那位不用考院试就进了凤谷读书的人,就是你祖母用卿城门的名义送进去的。”
“今日董岩用卿城门的名义送李家二姐妹进去也是可以的。”范夫人道。
“娘。”范之舟开口叫道。
范夫人嗯了一声,抬眼不解望着他。
“娘,这个承诺卿城门全部的人都知道吗?”范之舟问道。
“这个承诺卿城门也只有掌门、副掌门和执法长老才能知道,也只有他们三个有资格代表卿城门向凤谷提出要求。”
范夫人说到这里顿了顿弯了下嘴,严肃道:“你祖母是这掌门,而董岩虽然已退隐江湖但他却仍是卿城门的副掌门,所以也是知道的。”
范之舟听完点点头,他望一眼门口,见门口没有他想要见到的人,心中闪过一丝失落,但旋即想等一会不就见到了嘛,心里起了丝乐意,脸上挂着笑道:
“娘,六娘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现在去董爷爷哪让他写推荐信吧,等六娘回来了正好给她。”
范夫人闻言嗔了他一眼,开口道:“我也想,只是也不知道黄蔚走了没有。”
说完有些恼道:“董岩也不是不知道这所宅子是我们镇国候府的,我们不想让人知道,他倒好,把黄蔚带进这所宅子里让他知道这里。”
范之舟看一眼略有不悦的范夫人。
其实把黄蔚带进这所宅子他觉得没有什么,董爷爷一个人住在这所宅子里,没人陪他聊天,黄蔚来陪他聊天排除寂寞,也是好事,免得闷什么病来。
更何况,董爷爷从不让黄蔚进后院,黄蔚也没发现过他们,不知道这所宅子是镇国候府,不知道这里有条密道是通往镇国候府。
只要这一没发现二不知道,他一直不知道,那么他来这所宅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范之舟想着想开口替董岩辩解一下,但看了范夫人一眼,想他娘不过说说董岩,不是真的生董岩的气,自己这时候为董岩说话,娘亲才会真生气。
“娘您去吧,这个时辰黄蔚走了。”范之舟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范夫人邹眉问。
“猜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晚饭都吃完了,黄蔚和董爷爷差不多午时回来,吃完午饭后他能和董爷爷能聊一个下午吗?娘如果还是不放心,可以叫红玉去看看他有没有走。”
范夫人听了摇头,“不用了,我现在就去,我相信你的猜测。”
说罢,起身去前院找董岩。
“红玉,你去看看叶姑娘在干什么?”范之舟吩咐红玉道。
他现在贼想知道李悠宜在干什么,想知道她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来。
“可是世子您一个人在这,奴婢不放心。”
“谁说没人,归期在这,他可以伺候我。”
“归期?”红玉听后左顾右盼疑惑,“他在哪?奴婢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他呀?”
“他在你后面。”红玉立刻转过身,看到站在幽暗密道里的归期。
他穿着一身黑衣,一双眼在密道里闪烁发亮,他一直在,而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发现,意识到这个的红玉低下头暗叹一声——
不亏是能在世子身边当暗卫的人,她这个顶级的杀手都没有发现他。
想着心中升起一股她都没有发现的崇敬感,转身朝范之舟行了一礼,恭谨应道一声是便出房间去找叶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