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张盼盼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哈哥左脸的伤势恢复地很快,刚到家就好得差不多了。
张盼盼家的外面,是一条稍宽的土路,道路两边布满杂草。
夕阳西下,一头老牛从远处走来,哞哞地叫着。
“啪啪”,还是那个老赶夫,还是熟悉的挥鞭声,不过此次牛车上运载的是一麻袋一麻袋的草药。
老牛迈着稳健的步伐,慢悠悠地来到哈哥面前,这次不用问了,这里就是张盼盼家,而那位名叫小孔雀的人老赶夫也不想见。
“喂,姑娘,有人托我送一批药材过来,你们给那个小孔雀捎过去吧”老赶夫十分没有职业素养,连收货人都没见到,就要卸货。
“嘭”,屋内突然响起一声爆响,孔天对老赶夫的怒气值也达到了极限。
果然,人和人之间的初次印象很重要,孔天和老赶夫互相看不顺眼,并且丝毫没有见面的兴趣。
哈哥的嘴角抽了抽,这老赶夫好像还不是很清楚自己得罪了什么样的一位存在,果然,无知者无畏。
“老爷爷,您就把药材卸到院子里吧”张盼盼不得不出头,替孔天接下这一大车的药材。
“好嘞”,老赶夫乐呵呵地答应道,看来也是一个挺好说话的老头嘛。
“嘭”,老赶夫刚一转身,想要去拿起药材,就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脚。
“哎呦喂”,老赶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呲牙咧嘴,显然疼得不轻。
哈哥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他深信这是师傅孔天在寻私报复,因为以孔天的性格,是不可能受了气还忍着的,至于孔天能报复到什么程度,这个视他的心情而定。
在老赶夫接着来的搬运过程中,孔天倒是没有出手,让老赶夫顺顺利利地卸下药材。
可是,等到老赶夫完成了搬运工作,“哞哞”,他的牛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带着牛车向远处狂奔而去。
“哎呦,俺的牛嘞”老赶夫一拍大腿,二话不说,拼了老命往前追去,至于什么时候能追到,完全看牛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哈哥和张盼盼面面相觑,心中默默地为老赶夫感到悲哀。
……
“咔吱”,一身居家宽松白袍的孔天推开房门,缓步走了出来,在夕阳下映照出坚毅的侧脸。
孔天随手捞出一个麻袋,放在地上,解开绳索,捏起一搓里面的黄片药材,口中念叨着:“调气柴草,上乘的练气丹材料。”
“练气丹材料!”哈哥一听到这个词,瞬间就兴奋了起来,马上就从张盼盼怀中跳了下去,逐个解开麻袋上的绳索。
孔天一一查看,口中念叨个不停。
“补气白参”、“平气胡仁”、“温气黄术”、“理气刀松”、“顺气藤蒂”、、“疏气香扎”、“化气苏枳”……
一连串的药材念出来,哈哥已经眼花缭乱,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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