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玩法呢,倒是简单,人人都能参与进来,”她笑着喝了口水,先想了简单的玩法,组织好语言,开始给他们上课,“我就先说个简单的玩法好了,有两组:狼人和村民。”
“确定了人数,写了牌子,一半是狼人一般是村民。”
“然后大家开始抽牌,抽到狼人的是一伙,村民的是一伙。”
“有个主持局面的,一天分白天和晚上,一说到了晚上,村民要都闭眼,全是狼人的可以睁开眼选出一个人,让他出局。”
“然后到了白天,大家一个个的发言,是的都发言,一个接一个,根据大家的发言,选出大家认为的最有可能的狼人。”
“投票出去的人不管是狼人还是村民都会出局。”
“最后剩下的人要都是狼人就狼人赢,要都是村民,就村民赢。”
“这样,赢的那组喝酒作为处罚,然后再派个人作首诗如何?”
古代生活单调简单,这会一听这么个玩法,都是新奇,特别是梁家二公子,跃跃欲试的已经吩咐人去取了纸墨笔砚。
她看梁老爷子和杨老爷子也是有了兴致,相互间还打探游戏规则,听懂的听不懂的倒是一下都凑一块,细细说着。于景和学堂里的娃子也都感兴趣,细细的正琢磨规则和玩法。
“我也是想出来的法子,还没玩过,”她站起来,走向已经摆好纸墨笔砚的桌子,磨已经研的差不多,梁二公子倒是自觉,替她研的磨,“大家正好试试。”
字写的很轻,唯恐透过纸张,让人看了去。
一连写了十张,张张她为了安全起见又都给折上,打乱,递到盘子里,丫鬟端了过来。
“头一遭我就主持局面好了,大家看看有谁想玩。”
丫鬟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梁老爷和杨老爷子也都兴冲冲的,拿了纸张过去,看过之后又折了折,放在桌子上,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两人头一次玩,从看牌到这会,大家都看着,是愣愣的从脸上看不出啥表情。
接着是于景和梁时行,也都拿了牌。
下面的几桌,大一点的,也都一个个分到了牌。
开始玩了,十张牌,她写了四个狼,六个村民。梁老爷子、于景、梁时行、大狗子抽到了狼,其余几个是村民。
她一看这几个狼,就知道狼肯定是要赢的了。果然,头一遭,虽说大狗子不善说谎,红着脸遭到质问之后,愣是闭着嘴说不来,淘汰了。
剩下的不是生意场的老人精,就是识人能耐的于景和能说会道能睁着眼说瞎话的梁时行,头一遭下来,三个真真的一下留到了最后,骗过了所有的村民。
大家玩的上瘾,特别是赢的梁老爷子和梁时行父子俩,罚过之后梁二少爷早就颠颠的桌子上又写了狼人和村民,就等着开局了。
她也参与了几轮,能说不能说的,留着没留的,玩的也算尽兴,最后是半夜三更,玩了不下好几场,吃酒也是微醺,这一遭游戏之后,大家的感情倒是联络的快,特别是梁二少爷,知道这里只她一个今年不赶考,不用家去复习,就连连邀请她得空出去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