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观中与那些道人研讨丹法,他们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为何我们的丹法是化精、化炁、化神三化?”
谢铭舟道:“你化精炼得怎样了?”
“还未大成。”
“那你知道你化精化到哪儿去了?”
“当然是化成先天真炁啊。”
“这就对了,炁也是气啊。咱们这一脉,丹法本就与其他教派不同,但他们的丹法都是先天之前的,炼精化气化的是真气而不是真炁,炼气化神虽然自称是元神,其实只是阳神,炼神返虚也只是阳神能离体而出,日游夜游罢了。而咱们的化精化的是先天真炁,化神也是真正的元神,一旦元神大成,就能凝成金丹,金丹大成即可结成元婴,这才是真正的长生久视之途!”
“师父,我明白了,这就好象是拳术中的招式,样式都差不多,不过他们是第一层,而我们是第二层,自然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语。”义真觉得自已已经明白,总之就是咱们的丹法比他们的好。
谢铭舟不想多说,这些道理境界到了自然也就明白了,多说也没用。他对义真说道:“你今晚就在下面屋子练功,要照顾好胡安,等下我把吃食给你,你要做饭给他吃,如果在这下面效果不好,再到石头上面去。对了,别给他吃太饱。”说罢跳上了石头,自已练功去了。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转眼又在老君山呆了一年有余,虽说时时练功,但真正效果好也只有四时,这四时就是子午卯酉,除了子午二时外,另外二时要自已掌握时候,结合自身的气血运行效果才好,其余时刻都是养炁罢了。
这日谢铭舟发现吸纳那莫名之气已经缓慢无比,待到练功完毕,心神内视,才看到自已中、下两个丹田的真炁已经凝结成液,隐隐泛出金色,运行也缓慢起来,他知道在这儿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收获,于是便叫了二人准备离开。
此时谢铭舟已经给胡安开了九窍,虽还未行拜师礼,但已以师徒相称,胎息诀也练到了少境,准备开始冲击老境,这让义真常常摇头叹息,这可比他当初快多了。三人下得峰来,又拿了银子去给那几个道观,通知他们自已已然离开,需再派人上去打扫。
师徒三人一路随遇而安,谢铭舟白天指点义真和胡安的修行,晚上则元神出窍,四处乱逛,又把那些得自刘道真人的手稿和师门藏书全都翻了出来,一路走一路看,他的记性现在极为恐怖,一本书看得两遍基本就能熟记,再演练上几次,有不理解的思考思考、推敲推敲,差不多就放到一边了。
行到嵩州时,见有一小道观,师徒三人便走了进去歇脚,这观虽小,却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道人,不过看他样子,过得可不太好,一身道袍破烂烂,面呈菜色,见这三人道袍簇新、脸色光亮,自是上前来殷勤招呼,待得熟络之后,竟然就跪倒在谢铭舟面前,口口声声说要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