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这群人不受点伤,最终也只能成为和卫毕舒那样的家伙而已,结果若是真的如此,不如现在先将他打残了为好。
江桥转身便是一脚,将那捡刀欲阴自己一把的男人踢得滚过两圈,江桥弯腰,捡起刀子,将揪起这男人的领带,手一推,这男人的后脑便去墙壁郑重的问了声好。
额头被划出的伤口不算浅,鲜血有些许流进他的眼眶里,江桥左膝一撞,直接砸在对方的右膝上,疼得对方浑身难受。
“‘明宫’还是‘破和’?”江桥笑。
“‘破和’...”这男人眼睛转过两圈便这般说道,话音落下还不到一秒,江桥手上的刀子便伸到了他的耳廓旁。
“骗人,‘明宫’的大佬吧?”虽说怎么看都怎么不像,但按江桥的思考回路来唱唱反调对他自己而言总是必须的。
对方还未说话,只是眼神一挑表示怀疑和难以反应过来的惊讶时,江桥就知道自己这套话的技巧算是落到实处的功德圆满了。
“‘你怎么知道’之类的这种话就不要问了”为了对方不为他自己的无能和愚蠢自责,江桥好意的提示过后又是问道,“不过我倒有别的东西要问你”
这男人听得江桥态度嚣张,莫名其妙的也横了起来,当然,在这种大型团体里混到要和‘破和’那种不良混混一般出来走勒索打劫学生模样级别的人,能说出来的话也就和、那群小屁孩被抓起来时说得那些狠话差不多。一通乱骂也没什么创新,哪天逼急江桥指不定他还能骂出更粗口的。
江桥只是将刀尖抵到对方方才额头被划开的创口外拨弄了几下,这男人就如同转了性一般的哇哇大叫,求饶的哭腔里还将锅甩到地面上那个被自己一拳抡倒在地的男人身上。当然,江桥自然不信了。那男人虽说嚣张无比一副领头模样,但看起来也就只是在这群人里头摆谱而已,掌握的信息和这人应当差不了多少。
“有没有联络你们‘明宫’更高一级人员的手段?”虽说江桥把刀拿开了,但这人却还是一副慌张得紧的模样。
这人行走江湖也算是有一段时日,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但见识也算是多了,头一次看见个人眼睛里无神、打起架来还笑得阴森的家伙,手上拿刀也是说插就插,方才那抵在伤口的时候还用刀尖磨来磨去,比起削眉毛之类的可能,他倒觉得这人像是在雕刻。
这种疯子,人类哪有不害怕的道理。
道上有言,力大怕胆大,胆大怕疯子,疯子可谓是一大杀器,有一些癫狂的疯起来连自己都打,哪里跟你讲什么江湖道义文明和谐。此时也是顾不得怂不怂了,掏出电话就联系起自己的直系上级来,讲明故事原委,对方顿了一下,便毕恭毕敬的将手机递给了江桥。
“道上的?”听得人物交接,电话那头的男人以含糊不清却带着狠劲的嗓音说道,“这么玩,得劲不?”
“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拖什么时间”江桥自然是没有傻到和不明来路的人聊天的程度,“你是你们‘明宫’三解...杰?三杰之一?”
对方似乎对江桥这反应很是奇怪,但不消一会便自以为动了对方意思,冷笑道:“原来你是来找那三人麻烦的?年轻人,那几个人可不好惹”
“接线员就少说两句吧”江桥听着人这么拖延,手上的刀转得是越发麻利,“那三个里头那个断手指的在不在,你跟他说,我就是断了他手指那人”
“想抓我就来”
江桥说罢,直接将电话抛回那惊得话都说不出来的男人手上,将刀折叠收进口袋,直接窜进了一旁的巷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