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在身边,你给我下去”
可芙香挑眉强装气势。
“小姐为我等真是太过体贴”
他笑就又是踏步过来:“我也有报答小姐救命之情的意思,您救了我那么多次,我即便不身处于仆人的立场,以江桥的名字,也应当守护在身旁才是,更何况我们还是心之友”
“谁和你是心之友了你...不要走过来!”
可芙香声音急躁的说着,中途似乎畏惧高声会把门外的辛·莱卡引来,还特意压低了一下:“...停一下!”
江桥站定,可芙香心正快安定下来,他又把脚抬起,惹得可芙香又心急,江桥心满意足的收回腿,在这个距离里拉过椅子,坐下,眼睛撇着那连衣裙摆。
“...欺负人”
可芙香将连衣裙摆抽回被子里,耳根发烫的恨恨说道:“世上还有你这么做仆人的”
“是啊,也没这么做朋友的”江桥这事不关己的语气更让可芙香咬牙切齿,被子里的腿缩了一下,她将快滑下来的被褥又拉高回脖子的地方。
“不热啊?”江桥笑。
“要你管”可芙香吐舌摇头,红着脸:“今天既然不是保镖,那‘江桥’找我什么事呢?”
“看看朋友不行吗?”
“那请回去吧”可芙香甜甜笑起。
“你的哥哥已经回到那边了吗?”
可芙香一愣,情绪变得低落了些,只一声‘嗯’来回答问题。这般说着江桥又开始问起自己身体如何,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可芙香身子缩了些,同样一本正经地回答起来,江桥并不打算这样就罢休,又开始自顾自的介绍起程雏近来状况,可芙香点头表达自己已经明白,空间陷入沉默,江桥微笑仍在,可芙香脸上热度与红艳略有加强的趋势。
“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大小姐泪眼汪汪地看着江桥:“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我在这等着就行了”
“可恶,你故意的!”可芙香藏在被窝里的拳头捶了一下床褥,肩头的被子抖落下些,精致的锁骨袒露在空气中。
可芙香闻言一气,白花花的手臂直接从被子里丢了件衣服出来,这种速度和准头怎么可能砸中他,他手一挥,便把方才那露出一角的睡裙抓在手里,可芙香侧过脸满脸通红,声若蚊音,江桥只见她的嘴唇动了几下,眉毛眨了眨,目光游移。
“出、出去...”
“不要”
“那转过去”
香肩在外,面红耳赤羞于言语,这般看着不由得脸红的江桥并不打算就这么收手,但在这么做下去也的确过火了点。
他侧过脸,拿红得发紫的耳根对着她,嘴里念叨着“快穿吧”便闭上了眼睛,可芙香的‘嗯’声没比刚才大多少,让人浮想联翩的程度倒是激增,衣物与被褥的摩擦声,肌肤与衣料的摩擦声,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让人血脉扩张。
听得她下床穿上拖鞋啪嗒啪嗒的往房间内的独立洗手间跑,江桥这才睁开眼,揉着睛明穴呼了口气。
可芙香出了洗手间,又是面红耳赤,但这次与方才的羞愧显然有所不同,她举着拳头就朝着江桥这边走来,江桥连忙起身弓腰拉开距离。
两人在偌大的病房内僵持。
哎呀这不是和你闹着玩吗?”
可芙香耳朵烧红,她举拳又放下,嘴唇动了几下就往病床上坐,翘起的腿压住连衣裙摆,江桥本想走到刚才坐着的椅子上,但被她一瞥,便又搬了一张,坐到墙边去。
“你这样的保镖我不要也罢,炒了炒了”可芙香也不知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是气话,一边观察江桥一边说道。
江桥沉默片刻,这才叹了口气:“粉色。”
可芙香愣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侧脸闭眼咬牙脸红一气呵成,顺手抓起的椅子也十分自然,江桥临危不惧,毫无感情的哈哈两声掩盖心中即将被砸的痛苦。
“不过说句实话”江桥捂着头上的包,“这次是当真要多谢你”
“嘿,那可不是...”可芙香理直气壮的抱臂浅笑,还要继续说下,见得江桥一脸严肃,大有心生亏欠的感觉,忽得软下心来,指绕发尾,满是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没帮什么忙...是哥哥”
“不是你去找他,他哪会帮我”江桥叹了口气。
不愿意连累他人的自己终究还是连累了一大堆人。
“嗯?”
可芙香听言,忽得歪起脑袋,江桥见状,问:“怎么了?”
“不是我”可芙香撇嘴。
“不是我找的我哥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