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趁病要命的战斗原则的江桥在冲击的反坐力中硬是转身,魔力在脚尖转过一圈,描好力道猛地一踹,类似于“拳风炮击”的空间波动在脚下展开。
萧卓世半空转身刚要调整位置落下,却见得视线中的目标一瞬闪到自己十米之内,一咬牙魔力灌腿,朝着江桥奔来的脑袋便是一记落下。
江桥侧身却没有闪躲之意,脚掌又生巨大的空气波动,右腿带动身子在半空翻转,一脚踹在了对方落下的鞭腿上,两人像在空中炸裂般反冲落下,接着检验系统的回馈。
江桥的防御武装几乎是因为最后落地时没有任何准备而损去,萧卓世则收到了系统“右腿翻折”的报告,无奈的投降,准备结束今天的训练。
“你们两个真是神经病,你们是鸟人吗?只会在天上飞吗?谁教你们在天上飞的啊?”
东戈登显然不懂两人的恋空情节。
“你如果尝试过在半空飞翔你就知道这种滋味有多舒爽”
“被打飞还打出艺术来了?”
当然,东戈登的说法江桥也反驳不了,的确在被伍左鸢第一次掀上天后他就觉得天空十分舒畅,至少要比虚拟世界的地面更加舒畅。
在他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力从地起,轴心落地之类的废话后江桥打算离开,但东戈登却拦住了他。
他和江桥讨要系统给出的参赛者分析报告,江桥将打印出来的纸交给他,东戈登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怎么?”江桥自然不认为这样的表情是因为自己的数据太过夸张而受到惊吓。
东戈登不做解释,只是招手让他离开,江桥见他不说也不强求,只把这事记在心上了。
“他这个人就这样”
严仲听江桥讲了这事,苦笑几声:“脑子好用,想的事情也多,估计是看到了什么别的东西,等到该告诉你的时候他会说的”
江桥觉得不一定,但还没反驳,就被忽然打入的电话打断,挂断严仲电话后,他才发现这拨入的电话自己毫无印象。
是孙逸轩?他猛的接起电话,却发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自己是第一次听闻。
“你好,是江桥先生吗?”对方问。
江桥难免有些失落,但不至于流露到语言中:“我是,您是?”
“你好”对方显得彬彬有礼,“我姓许,叫做...”
忽得电话那头发出金属撕裂的声音,接着便是巨大的什么东西坠地的响声,待得听筒不再冒出这种震耳欲聋之音,江桥才问:“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挖掘机的铲斗掉了”
这已经不是没事的级别了吧?这么说来这人是一边开着挖掘机一边打电话?到底要怎么打才能把铲斗都打掉啊?
“喂喂?”
“不好意思,稍微想象了下,那您是,许先生吧?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对”电话那头似乎小声的嘟囔了句什么“还是没听到”还是什么的,接着才说道:“我是朱宝柳医师推荐的那个人”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恰巧现在有空,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要不要出来见一面?”
对方说得十分平淡,搞得像和第一次通电话的陌生人见面很正常一样。
不会是‘明宫’耍的新手段吧?
江桥把时间约在半个小时后,选在上次见朱宝柳的咖啡馆里,在做计程车过去的时候,他联系了一下岚山泷,让他查一下关于这个拨打者的电话。
“保险员?没有其他身份?”
“没有”岚山泷的那头传来翻动纸页的声音:“就只是个保险员,一直过得都是普通的人生,和朱宝柳也的确是曾经的医患关系”
江桥怎么想都觉得蹊跷,但莫名的,想起了孙逸轩。
世界上什么事都有,有孙逸轩这么蹊跷的,多一个姓许的也没什么关系。
江桥下了车,看见咖啡厅门,一个穿着短衬黑裤的普通男人正在朝自己招手,笑容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