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听闻事件全貌的可芙香没什么反应。
她似乎早就知道东缪音会拒绝江桥的提议,而且听到一半的时候,便表现出了稍许的不耐烦。
“你这么讲话,喜欢你的人都觉得你有问题,何况不是很喜欢你的呢”
可芙香瞄他一眼,确认这人感情不会脆弱到被说一两句就崩溃后,又是望着什么都没有的墙壁。
“女孩子很复杂的,至少要比你想象得复杂得多,如果有一天有一个愿意帮我的人和我说这些,我可能也会毫不犹豫的拒绝掉,因为在正饱受欺凌的我听来,后半段就像是老师的训话一样”
江桥听言,也没有什么反应。
听见可芙香这么说,江桥虽有些不被理解的失望,但也还不达落寞的地步。
“不过我也清楚你这么说的原因”
可芙香声音很小,若是只有她一人在,这话全让可以当做是自言自语:“就是听起来很难听,就不能换种更委婉的说法吗?”
“不是你教我说话要直来直去伤害别人内心破坏别人愿望的吗?”
“我不是!我没有!”
有些话不说出来别人一辈子都听不懂,即便那对自己而言是再容易理解不过的说辞。
心情不能传达已是常态,但若是连意义都传达不了,那语言的存在就缺乏它应该拥有的功能,现在的江桥不希望语言文字失去这种功能,因为它虽然劣等,可也是现如今人类能相互理解的、唯一的窄桥。
春天已经没几天了,可芙香的枪伤也好得差不多,前段时间尤尼康也从美区还是英区请来了著名的整形科医生,今天拆完线后,按可芙香的说法,也只剩下一个浅浅的疤痕而已。
半年多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杂乱而紧压,如同要把人扯碎,能证明这一切不是虚假的,只有她肩膀上的伤痕,以及江桥这比刚来时强壮不少的身体。
拆了线,可芙香就安定不下来了,每天都糊弄江桥想办法带她出去,江桥虽然也是待着无聊,但要带她出去,自己也是不大情愿的。她比不得自己,身体柔弱,要是在受到什么伤,他和自己就交代不了。
于是他便伙同辛莱卡。江桥一带他出去,辛莱卡便十分偶然的出现在医院门口拦住她俩。
“真是,他是神吗?”
趴在床上看漫画的可芙香对此表示不解,但也不在意。
江桥有时看见这样的她就觉得像小孩一样,如果自己有个妹妹,照看起来也差不多是这个感觉。有时候她也会有很让人困扰的一面,现在虽是越来越聪明伶俐,但直率却只消退了些许。
纯粹如白玉的人,总是让江桥心生羡慕,因为他脑子里总是安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对她这样的人,江桥发自由衷的喜欢。
喜欢到想把她揉碎。
江桥愣神,完全记不起刚才的自己在想什么,可芙香见他不说话,翻页的手也停下,仿佛记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忽得问起来。
“你没有宗教信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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