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与那男子一起的两人瞬时间酒醒了,蹦出星茹好远,在一边扶着那被伤了眼的男子。又互使眼色搬起手边的椅子大喝着朝星茹砸过去。
星茹虽伤了那男子,却像是被定在了那处,也不躲,更不还手。
尚天泽见状,立马一个飞腿将那两男子手中的椅子踢出好远,又一个扫堂将他二人放翻在了客栈的大堂。
半夜里闹这么一出,一时间客栈的大堂与二楼都站了好些看热闹的。
“你们等着,老子定会让你们加倍奉还!”那两个男子起身扶着那被星茹伤了眼的,跌跌撞撞,狼狈不堪地上了楼,边走还边推搡着一边的人,嘴里骂着“滚开,看什么看!”
尚天泽抬头看看楼上的众人,拉起星茹一并上了楼。他将星茹送回客房,只见她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却泪眼婆娑。
“只是几个醉酒滋事的,不必理他们,你也不必害怕,好好休息一下,明日一早便让月娥陪你回去。”
尚天泽只当那三醉汉只是喝醉了酒耍酒疯而已,却不知,他们是有人派来专门找茬的。
这边尚天泽照顾星茹睡下,自己也回了房间,到了半夜,只听有茶杯碎落的声音,他赶紧提剑出去踹开旁边星茹的房间。却只见摔碎在地上的茶杯和开着的窗户,门口处有未烧尽的迷香,星茹早已不知所踪。
叶无漾当晚与月娥到了僻里乡去寻郁叶红探听钟离府的事尚未归。
“看来是来者不善!”
“咻”尚天泽话音未落,却从窗户中飞进一飞镖,他伸手用食指和中指接住。只见那镖上绑着一纸条。
“若要她活命,明晚子时凤阙楼,只身前来!”
尚天泽并不知道那纸条上的凤阙楼是何地,却单邀叶无漾只身前往,他能想到的,除了等叶无漾从僻里乡回来,再无它法……
叶无漾与月娥当晚前往芸暻榭也扑了个空,她们赶往时刚好钟离葛建接了郁叶红去他钟离府赴夜宴去了。
谁知自从上次之事后,不知道的还以为那钟离葛建还真将郁叶红当成了莫逆之交,终日里没事便往芸暻榭跑,知道的,心知肚明,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何时安过好心?
此去无果,叶无漾只能与月娥趁夜赶往驿孤城再做安排。
谁知前脚刚入门,后脚还未抬起,就见在屋里打转的尚天泽。
“你们可算回来了,这是冲你来的?”尚天泽见叶无漾回来,赶紧将手中的镖与那纸条给他看,又将当晚在客栈的事情原本地告知于他。
“凤阙楼?公子,难道是?”
“不会,她们虽为女子,做事却光明磊落,且我们之间还有同袍的江湖义气在!”
叶无漾不等月娥把话说完,便打断了。只是一旁的尚天泽却听他们主仆的话,云里雾里的。
“听天泽兄所言,这是有预谋的,看似寻求滋事,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既然只邀我单独前往,那我便去会会这位江湖朋友!”
叶无漾说着,已蒙了面出了门往凤阙楼去了。这边,尚天泽与月娥终是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