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带他去的不是别处,而是当日橙香在凤阙楼的住处。
“你们在此守着!”那男子对手下的人道,径自带着叶无漾推门而入了。
进了门,那男子带叶无漾走到内室,将床边矮柜上的烛台向左拧半圈,再向右拧半圈,只见那床沿着墙根向一边移去,床后的位置,却是一个暗格。
“请!”那男子推开暗格,退至一边说道。
“这又唱的是哪一出?”他此举却让叶无漾云里雾里,他扭头看看站在一旁的男子,强挤出个笑,故作沉稳地入了暗格的门,那男子紧随其后。
顺着暗格的楼梯下去,却似是地下的密室,满屋子全是彩色的纱幔,整个屋里芳香四溢。隔着几层彩色纱幔,一张梨花木的雕花床,透过纱幔,隐约可见床上彩色的锦被。
“主人,人来了!”
叶无漾的思绪被身后的男子打断。
“知道了!”那女子话音刚落,那男子便行了礼又踩着楼梯上去了。
叶无漾被身后女子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转过身去看这声音的主人,只透着那层层的纱幔,隐约见一身着黄衣的女子,只是那纱幔隔着,终究看不清她的脸。
叶无漾试探着朝那女子走近,却被她阻止了。
“公子请止步!”那女子忽然转身背对着叶无漾道。
“是在下冒犯了,还请姑娘见谅!”叶无漾止了步子,歉意道。
“公子莫怪,今日能如此手段引公子前来,实属下下之策!”那女子又转身说道,“公子的朋友毫发无损,只是有些事不必她知,便让她睡去了,尚未醒!”说完,她抬手直指那雕花床。
叶无漾掀开层层的纱幔,那床上锦被之下的,确是星茹不错。
“姑娘可否告知引在下来此的目的?”叶无漾见星茹的确毫发无损,便转身问那女子。
“并非在下引公子前来,不过,想必公子也看到了,那被悬在梁上的女子?”
叶无漾点点头。
“她已是倾城阁遭毒手的第三人了!”那女子怅然道。
“她不是……难道?”
“嗯!”那女子点点头道。
“恕在下冒昧,只是听闻这倾城阁一向只收被魑魅废弃的练功蛊,为何?”叶无漾试探道。
“不错,倾城阁自成立,便只收留魑魅的练功蛊!”
“但是据在下所知,魑魅早在六年前就已经练成了浴血功……”叶无漾说着,话语中却带着愤怒与厌恶。
“公子可是听清了在下的话?倾城阁只收留魑魅的练功蛊!”那女子道。
“收留?”叶无漾在心中过了一遍这两个字。
“收留!前尘往事,说来话长!”那女子再将“收留”二字强调一遍,又怅然道。
“哦?在下倒是愿闻其详!”叶无漾看一看尚在床上沉睡的星茹,转头道。
“这是可以随意出入我这凤阙楼内阁的玉牌!”那女子说着,将手中的玉牌顺着纱幔的缝隙,扔给叶无漾。
叶无漾接住那玉牌,只见雪白的羊脂玉牌上是凤栖梧的图案,两面分别刻有“凤阙楼”和“倾城阁”。
那女子伸手拉了拉手边的绳子,那男子又推开暗格的门下楼来。
“主人?”他低头作揖向那黄衣女子道。
“去,将公子的朋友毫发无损的送回去!”他一口命令的语气。那男子便将星茹从床上抱起上了楼。
罢了,又转头向叶无漾道“还望公子能如约而至!”
“在下定来洗耳恭听!”叶无漾也向她做个揖,便随着那男子一起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