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恶面前,总会有人选择善良。就像在黑夜下,仍然有美丽的花儿在偷偷绽放!
田中华的手下二话没说,拿起锁链就把苏文紧紧捆了起来,格桑卓玛站在一旁着急地喊着:“哎呀哎呀,你们慢些么,慢一些……哎呀你们轻一些,都是同志么,你们轻一些么!”
巴桑顿珠见情况不对,转头就跑,田中华大喊:“不许让巴桑顿珠跑喽!”
但铁门前的两个人哪拦得住巴桑顿珠,只见他左闪右躲,跟猴儿似的,“嗖”得一下就翻过铁门,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把苏文给我锁紧喽。”田中华气得面色铁青,双手搭在后背晃晃悠悠地在苏文面前走来走去,“我看你今天还怎么狡辩?”
苏文倒是坦然,不慌不慢地说:“田书记,您说那书是我抄的,你倒给我看看呀!”
“拿来!”田中华转身从人群中抢过那本《出身论》,翻开第一页顶在苏文面前,“看看看,看个够!”
李默放下茶杯,听着一肚子火:“老同志,这种泼脏水的事儿,很容易就能识破嘛,你可以让卓玛书记把你从前的笔迹拿来比对,一看就知道是不是你写的啦……老爷子,到底是不是你写的?”
苏文望着弹钢琴的比利,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当然不是,那本书上的字跟我写的天壤之别,说白了,比我的字秀气得多。”
“是不是田跃进故意栽赃?”
苏文摇了摇头:“不是。那书上的字我认识,那是陈梦琪的字。”
苏文眼睛一转,对田中华堆笑:“哦,这本书啊!对,是我抄的,怎么了?”
“看,看,看!”田中华一声比一声大,“卓玛书记,我说是他写的,你还不信,这下信了吧?”
“大毒草!大毒草!”除了格桑卓玛、次仁强巴和几个藏族小姑娘,其他人全都高声喊道,“打倒资本家,打倒资本家!无产阶级大联合万岁!”
“苏文,你出身在干部家庭,为什么要抄这本为‘黑五类’辩护的书?”一个恶狠狠的少年仰面望着高大的苏文质问道。
“怎么了?我练字不成吗?我也不知道这本书是什么?从火车上捡来的?我看人家字好看,我就拿来……”
苏文话没说完,少年抡锤就砸在苏文脸上,砸的苏文鼻血横飞。
田跃进给身边两个人使了个眼色,这二人便跑去墙角,抄起两根粗壮的梁木走到苏文身后。田中华一脸阴险,不时抽笑:“苏文,你知道自己错了么?”
苏文呸呸呸地吐着嘴里的血沫:“我错了?我练字也错了?”
“好好好,还嘴硬!”田中华拍手称赞。
田跃进额头一晃,身后两人翻手举起梁木就狠狠砸在苏文腿上,打得苏文顷刻跪倒在地,站在他面前的格桑卓玛看得眼神发直,好像蒙了似的,眼眶里闪出了晶莹的泪光。
次仁强巴躲在人群里,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准确来说,是不忍心往下看。
“苏文,往轻了说,你这是思想不干净。”田中华从胸前拿出一盒纸烟,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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