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永刚喊道:“平凡,兄弟,哥哥求你啦,快点来宾馆门口付车钱!那女的说啥也不让我走哇!”
我问道:“哪个女的呀?为什么不让您老人家走哇?是不是你小子对人家动手动脚的起了歪心思了,嗯?”
陈永刚气得嘴都瓢瓢了,又不敢得罪我,磕磕巴巴地说:“是,是,哎呀不是,是个女司机,草,你快点下来,哥兜里就十三块钱。”
我哈哈大笑,道:“哎呦喂,您还好意思说?还就十三块钱,出门儿就带十来块,你咋不叫陈十三呢?”
刘天雷和杨万才听了也笑起来。
我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说了声:“你等着,这就下去。”
我穿上裤子,套上T恤衫进了电梯,来到宾馆门口,就见陈永刚尴尬地站在一辆出租车旁,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抱着一条腿,坐在陈永刚的行李箱上瞪着他。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是脸色通红,显然是刚刚因为车费的事情两个人吵了起来。
我拿出钱夹递上了三张红票,女司机哼了一声找了一张五十的,不屑地拍在我手里,临走还冲着陈永刚和我竖起中指。
看着出租车远去,我笑了起来,问陈永刚道:“瞧见没有,一看就是你小子把人家小姑娘给惹火了。对了,你怎么这么笨呢?你就不会先上楼取钱,把行李箱让她看一会儿啊?”
陈永刚这会儿已经不再有求于我,翻了下眼皮,不屑地冲我说道:“真不愧是二百五,箱子里头有啥你不知道哇。”
我次奥,报应这么快就来了。我眼睁睁地看着陈永刚大摇大摆地走进宾馆,又看了看手里的那张五十的票子,踢了一脚行李箱,没办法,只好咽了这口闷气,还得像个跟班儿似的拖着箱子跟进去。
好像我第一次付的车费也是个二百五,这里外一番就是五百,跟二百五根本就不搭边嘛!
箱子里都是枪械和一些符箓,也怪不得陈永刚不敢离开一步。
我走进房间的时候,就听见陈永刚在屋里正说我付了二百五的车钱,刘天雷和杨万才听得哈哈笑了起来。
见我黑着脸把行李箱拖进来,两个人笑得更加欢畅。
因为要等待‘零幺七’分部的人给我们下达具体的监控位置。我们就在宾馆房间了休息,闲聊。
休息了两个多小时,见洪涛还没有回来,我们打他的手机也不回话,只好发了个信息告诉他,我们先出去吃晚饭了,让他早点儿回来。
在洁净路口,一个巨大的店面里头,里面都是吃饭喝酒的客人,我们提前预定了桌位,这里的菜品听说很不错,尤其是一道红油鸡头,又香又辣,我们又都喜欢吃麻辣的口味,就预定了这家店。
走进店里,我们四个人就挨桌的瞅桌上的菜品,见他们桌上大多都有两样东西。
一个就是红油鸡头,一个是螺丝。几乎每一桌都会有其中的一道菜。
我们四个人坐在一个角落里,又点了什锦砂锅和大骨头,等了一会儿,大骨头先上了桌,一人一块餐布,一根吸管儿,我们四个也不客气,吃得满脸都是油,满口都留香。
红油鸡头上来,鸡头骨头都是酥的,又麻又辣,那叫一个鲜香,我们四个吃得过瘾,又叫了一个红油鸡头,还没等吃上,我的手机又是一阵的叫“痴心的汉子火辣辣!”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洪涛打来的,我接起来说了一句:“快来,这鸡头真过瘾!”
就听见里面一个女人的笑声传来:“姐姐不吃鸡头,吃人头!”
我呆愣了一下,说道:“开什么玩笑?你说啥?”
女人阴森森地说道:“你继续吃,我说完了。”
我立刻反应过来,急忙说道:“等会儿,你们在哪儿?”
只听女人笑了一声,道:“零幺七不是无所不知吗?你猜?”随即撂下了电话。
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我愣在当地。
刘天雷正咬着鸡头,听到我接电话的声音,停止了咀嚼,杨万才正和陈永刚碰杯,杯子停在了空中。三个人都看着我,显然他们都听见了手机里那个女人的说话。
刘天雷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说道:“既然来了,哥们儿就接着。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