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都没有。
我有点犹豫起来,不知是该搀扶她一把,还是坚决不管她呢?
“小主人,快啊,那死婆子马上就要恢复了,到时我们全不是对手。”
靖乐这么一叫,我连忙移开了视线,仔细搜索着血水的痕迹。
这么一看,我更是觉得奇怪了,门底下居然干干净净的,我甚至伸手摸了一把,完全没有粘粘糊糊的感觉。
不对啊,即使这么快就干了,也应该留下痕迹啊,照这情形看来就像是压根没有过血水。
“靖乐,我找不到啊。”
我从地上抱起靖乐,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此时我还算比较镇定,知道邪灵一时半会还害不了我,还有姚烈云现在也是半死不活的状态,都对我构不成威胁。
“我,我明白了,快去找,找蜡烛,那些不是白蜡烛,不是…;…;”
靖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睛慢慢合上了。
我心里一惊,感到他肯定是和邪灵经过一番较量,不然不会这么虚弱的。
我想把靖乐放到沙发上,但他似乎有点不愿意,用蛇尾紧紧缠住我的胳膊,于是我只好作罢。
接着我仔细看向那些闪烁不定的白蜡烛,发现是围绕着四面墙摆成了一个圆圈,这个圆圈非常圆,就像是用圆规画出来的。
这,这代表什么意思呢?为什么这圆圈怎么圆呢?
我拿起地上的白蜡烛看了看,没啥特别的啊,为什么靖乐说不是白蜡烛呢?
对了,靖乐的意思肯定是要我吹灭这些蜡烛,破坏婚礼现场,让这新娘女鬼的如意算盘落空。
想到这,我使劲吹向那些蜡烛,居然没有被吹灭,我加大了力度再吹,发现火苗居然一动不动,完全不受半点影响。
我顿时明白了靖乐的意思,大叫着,“我明白了,这些确实不是蜡烛,我一定要想办法弄熄它们。”
随即我想到了水,用水试试看能不能浇熄呢,刚要走到饮水机面前,靖乐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老大,你还在磨蹭什么?快把,把这些白蜡烛…;…;”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不是蜡烛,我马上想办法弄熄它们。”
“我,我是服了你了,谁说,谁说这些不是蜡烛,只是不是白色的而已。”
靖乐顿住了,眼神里透出很疲惫的表情,我顿时心疼极了,看来他受到的重创可不少,连说话都这么费劲。
咦,是蜡烛,不是白色的,那是什么?难不成是?
我回味着靖乐的话,脑海里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靖乐,这些不是白蜡烛,是红蜡烛对不对?之前的血水就是红蜡烛在蜕变,怪不得现在找不到蛛丝马迹了,原来那根本不是血水,是红烛泪。”
靖乐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满眼的欣慰,好像是我这个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
我越发兴奋起来,兴致勃勃说着自己的推断,“红蜡烛蜕变成白蜡烛,就能让邪灵如愿以偿,只要我把白蜡烛重新变成红蜡烛,就能破坏她的阴谋了吧。”
刚说完蛇尾巴轻轻晃动着,好像是赞同的意思,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要怎么让白蜡烛变成红蜡烛呢?我很快想到一个玩意儿,口红,于是我从化妆包里拿出口红在白蜡烛上面涂着。
这时门被一脚踢开了,霍承凤的出现在我看来不亚于天神降临,我跌跌撞撞地扑上去,脚下一个踉跄正好跌进他的怀里。
他看了看我一眼,环顾四周,眼神一凛,“褪魂现场?!这是谁布的局?”
退婚?退什么婚?不是还没结吗?
这时靖乐开口说话了,“是她,她是披着新娘外衣的邪灵…;…;”
我还没反应过来,霍承凤一把抓过靖乐,用手指掐住蛇脖子,蛇尾不断打着颤。
我惊得大叫,说现在不是找靖乐算账的时候,先解决眼前的事吧。
霍承凤横了我一眼,“哼,你认为我是那么小气,且不顾大局的人吗?这蛇妖和邪灵交过手,我先和他沟通沟通。”
说完竟一点点把靖乐缠在脖子上,嘴里喃喃自语着,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我感到很奇怪,靖乐会说人话的啊,还需要他在中间沟通吗?
很快靖乐的声音响起,竟是比之前精气神足了许多,我忽然反应过来,霍承凤在为他输送精力吧,让他有力气说话。
“小主人,快,把白蜡烛变回红蜡烛,马上邪灵的力量就要复苏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用口红涂着手中的白蜡烛,但心里却着实着急,这么多白蜡烛,十只口红也不够用啊。
“唉,我要被你气死了,你以为是幼儿园的涂色课吗?用你中指的血一滴滴在白蜡烛上,让其还原成红蜡烛。”
霍承凤猛地吼叫起来,吓得我一个激灵,手中的白蜡烛落地,断成了两截。
我刚要弯腰拾起,猛地看到地上有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