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明远被老太君说的哑口无言,良久他才道,“母亲,儿子知道了,儿子会找那孽障缓和关系。”
老太君点头,“苏氏那边,连同苏家,约莫是已经和她不死不休,必要的时候,咱们得认清形势。”
卿明远拱手,“母亲无须担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儿子今晚就去苏氏房里。”
老太君欣慰,心头既是无奈又是感慨,谁能想到,那样一个丑陋的卿家女儿,脸好以后,竟然就被骁王看中了,形势比人强,不向那孽障低头不行了。
这些牛鬼蛇神地思量,卿酒酒并不放心上,她一门心思赚银子,熬了通宵的计划书让白雪给皇太子送去后,她我房里补眠。
然,她还没睡足一个时辰,被她冷了几天的阴嬷嬷终于按捺不住上门了。
橙柳和鹅黄照顾卿蜜蜜去了,卿酒酒的屋里便无旁人。
阴嬷嬷旁若无人地进来,手里拿着拇指粗细的藤条,她见卿酒酒睡的正香,冷哼一声,一藤条照着她后背伤口抽下来。
劲风呼啸,卿酒酒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掀被一挡,抬脚一踹。
“啊!”阴嬷嬷惨叫一声,倒退几步撞倒屏风,摔到地上。
“县主放肆!”阴嬷嬷怒喝一声,“老奴奉皇后之命,教导县主规矩,县主不满老奴,这是要杀了老奴不成?”
卿酒酒没睡饱,正气起床气大着,她跳下床,拎着阴嬷嬷胸襟,将人往房间外头扔。
阴嬷嬷大惊失色,“县主,你要干什么?”
卿酒酒冷笑,“本县主只喜欢识时务的,你要想自个找死,本县主也不惧,管你是谁的狗!”
阴嬷嬷沉默,她多年混迹深宫,哪里会不识时务。
“啪”卿酒酒将人丢门口,眯眼,龇小尖牙威胁道,“本县主的地头,不会少了嬷嬷一口饭吃,但嬷嬷要想管束本县主,就别怪本县主心狠手辣。”
话落,她轰地关上门,不管阴嬷嬷如何作想。
阴嬷嬷狼狈离去,至于她向皇后汇报了什么,卿酒酒半点不在意。
总是她就没想过要嫁给骁王,更是没有给皇后做儿媳妇的心思,早得罪了,她才不会花心思去修复讨好关系。
下午时候,皇太子那边传来消息,他出银子,平时不会管卿酒酒如何捣鼓,但分利的时候,他要占四成。
卿酒酒大呼小叫,扬言只给他三成!
白雪无法,只得又跑一趟九皇子府。
最后两人各退一步,殿下占礼三成五,卿酒酒则占六成五,两人达成口头协议,卿酒酒当即开始动作了。
秦氏从前的嫁妆铺子,卿酒酒从里头选了个盈利一般的绣房,将其进行改造。
她写计划书的时候就想过了,要说赚钱,无疑吃喝玩乐四种。
她将绣房分成上下三层,前后两院。
第一层楼,经营吃,第二楼则是喝,三楼便是玩,后院改建成乐,其中乐,她准备只做女人的生意。
她其实不耐心做这些改建设计的事,但她又想让自个的楼子与众不同,结合现代的模式来运作,故而耐着性子在梧桐阁计划了好几天,画了无数的设计图。
这日,她画完沙发软床的样稿,整理出来给皇太子那边送去,让他找匠人来做。
卿蜜蜜摇着个拨浪鼓蹦跳过来,“大姊!”
卿酒酒眼眸一弯,摸了摸她发髻,“哪里的小玩意儿?”
卿蜜蜜转头往后看,“高大的大哥哥送的。”
每天晚上,卿酒酒都会给蜜蜜扎针,旁人或许没感觉,她是已经察觉到卿蜜蜜的智商,明显比从前好了不少。
卿酒酒抬眼,就见梧桐阁门口,威严阳刚的骁王帝舜华,还有在他身后的卿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