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某别墅的主卧里,唐琳舒服的躺在床上,依然沉睡着。
她这一觉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了。
“你确定你的药剂和药量是正确的吗?”陈寿站在房门外,黑着一张脸质问属下樊野民,从他的脸色看来,他一直在压抑自己的脾气。
眼前站着的两个人,都是他的心腹。
这五年来,枪林弹雨的陪在他身边,竭尽心力的保护着他,若是没有他们俩,他指不定就死在了逃亡的路上,唐琳对他再怎么重要,也绝对不能不顾兄弟之间的义气。
这一点,陈寿分得很清楚。
“老大,我发誓,我真的是按处方来给大嫂打针的。”樊野民举起了三个手指,跟陈寿保证。
“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她为什么睡到现在还没有醒!”
“这……”樊野民挠了挠脑袋,无法解释了。
他原本是医科大的学生,在某次泡吧的时候,睡了大哥的女人,结果一路被人追杀。若不是遇见陈寿,他也没有命活到现在。
可他只念了两年的医学院,治个外伤,并没有多大的问题,可要他探究为什么打了镇定之后,原本只睡五六个小时的人,却睡了十几个小时,他真的真的——不知道。
“要不然,我们送医院?”樊野民提议道。
陈寿:……
一个‘医生’给‘病人’打了一针镇定,结果,人沉睡不醒,还要送医院急诊,这叫什么事?
“不行。”惜字如金的王龙难得开口说话,“太冒险。”
“那你说怎么办?”
王龙冷冷的看着他,目光透着杀气:你是医生,你问我怎么办?
陈寿也觉得,现在冒冒然然的送医院太冒险了!
他们好不容易潜回了国,绝对不可以轻易的冒险,“行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再等等。”陈寿说完,转身进了房间。
樊野民忽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唐琳对陈寿的重要性,越是重要的人越是紧张,而这‘紧张’往往会散发到身边的人身上,导致大家也跟着紧张了起来,“龙子,大哥他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王龙不削的看了樊野民一眼,转身离开,他不是陈寿,怎么会知道陈寿的想法?
“喂喂喂,叫你龙子,你真把自己当聋子了?”樊野民一边喊,一边跟着王龙下楼。
*
清晨,天刚微亮,几辆警车呼啸而过,齐刷刷的停在了宣河旁。
“什么情况?”季衡询问了守在警戒线外的民警。
“男性,尸体是那边的几个晨泳者发现的。”民警顺手指了指那边的三个中老年男子,他们不断的摩擦着手,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民警带着无奈说下去,“一开始,他们看见有什么东西浮在水面上,就开始纷纷猜测,会不会发现尸体什么。然后,三个大男人居然还玩起了石头剪刀布,输的那个人就要游过去查看,结果没想到,被他们猜中了,真的发现了尸体,于是赶紧游回岸边报警。”
季衡看着水警已经将尸体打捞了上来,正往岸边回来,对民警点了点头,表示感谢,转身安排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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