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烧脑的案子,她只想平平淡淡的过着自己喜欢的日子。
然而,面对季衡的请求,唐琳又有些无法拒绝。
帮,还是不帮?
这个问题萦绕在唐琳的心底,“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
“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季衡倒是很笃定唐琳会加入,“我还要去邀请另外一个人的加入,我先走的。明天见!”
唐琳:……
詹祎伟看着枯坐在院里的唐琳,冷哼了一声:“想回去就回去啊,装什么深沉!”
“你知道了?”
“我虽不爱出门,但我没有与世隔绝,该知道的我必然是要知道的!况且,那家伙都杀了三个人了,要是不尽快把人抓住,只怕还会有更多的人死亡,难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是不想,但她也不想碰。
自从接二连三的中毒开始,唐琳的心里就有了一层阴影,一点也不想接触那些事情,那种‘明刀易躲、暗箭难防’的日子,她实在是过够了。
“我不收留懦夫!”詹祎伟警告道。
“你才是懦夫!”
詹祎伟更冷了,“你要不是懦夫,为什么要躲在我这里两个月不出门、不看新闻?”
“我……”
“答不上来了吧!你呀你,就是太杞人忧天了!别人要不要报仇,你要担心;找谁报仇你要操心;能不能报仇你也有忧心。你怎么就不为自己长份心?”
唐琳不语。
詹祎伟看着唐琳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算算时间,陈寿那小子也差不多要回来了,如果你不喜欢他,就不要给他一个假希望!”
他似乎把心里的话一口气都说完了,剩下的,能不能领悟,那就看唐琳愿不愿意去考虑了。
唐琳看着手上的戒指,更忧郁了。
戒指能够带的进去,就能够拿得出来,凡是说拿不出来的,要么是没有认真想办法出来,要么就是根本就不想拿出来。
如果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还没有让唐琳认清自己的心,那就不是她了!
*
第二天早上八点,唐琳准时打开了大门。
一辆熟悉的橘红色汽车映入眼帘,这种颜色的车很少,在她的‘世界’有且只有一辆——左琰的。
“上车吧!”左琰把车窗降了下来。
唐琳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坐进了车里,“你怎么在这里?”问完之后,便猜到了,“季衡昨天说要去见的人,是你?”
“嗯。”
唐琳不自觉冷笑,她劝他,他都不肯回来,季衡出马就做到了,还真是,“兄弟情深啊!”她一字一顿,语气带着不悦。
“这是我欠他的,我必须要回来帮他。”
“那你欠我的呢?”
左琰看了唐琳手上的戒指,“我欠你的,只能跟你说一句抱歉。”
他的话已经很明显的表达了他的态度,他最终选择的人,不是她。
唐琳收回目光的同时,转向了车窗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