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曹红兵也上火了,一甩手道:“去他娘的,牛队说的对,咱们也不玩儿了,妈的,爱谁谁去,反正要倒霉,大家一块倒霉,再说了,王文远要报仇,也是先找他们,有他们在前面顶着,等轮到咱们的时候还不知道是哪天,咱们怕什么!”
一直没说话的曹红兵的心腹,这会儿忽然开口了:“牛队、曹所,这事儿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从外面兄弟们传回来的情况看,已经是彻底的翻了天了,一旦他们找到咱们这里来,主谋孙副县长和梁栋,这俩人都不在,那么承受怒火的必然是咱们,届时可就不是受个处分那么简单了!开除都是轻的,闹不好得进去!”
曹红兵被心腹的这话吓了一大跳:“啥,咱们抓错了人,就要开除,还要弄进去?”
你特么的是在逗我?
这心腹还真不是逗他,事情就是这么严重。
心腹解释道:“曹所,你想想,咱们是从哪里带走的王文远,是局里,若是没有张庆和胡玉明,任他王文远说什么,咱们都可以咬牙不承认,只说是工作上出了错误,因为王文远没有任何的证据,也没有证人说咱们故意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有了张庆和胡玉明,他们俩个可以给王文远作证,那咱们的所作所为就不是什么工作出错了,而是蓄谋绑架,这已经是刑事案了,再加上刘书记和柳县长、齐书记等等县委的常委们的怒火,将全部倾泻到咱们身上,届时被判个无期都是有可能的!”
还没等牛新华有所反应,曹红兵哗啦一下子把茶几上所有的茶杯全部扫到了地上。
哗啦!白瓷杯子碎了满地!
“丁兴学,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牛队把你当兄弟,你这么坑牛队,你他娘的还算是个人吗?”
曹红兵是知道丁兴学受了孙副县长的委托,才找到牛新华的,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把丁兴学给恨上了。
牛新华却不恨丁兴学,他知道丁兴学也是真心想让他出口气,根本就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地步,要恨也是恨孙副县长和他儿子孙永民,还有梁栋,若不是他们想搞事情,若不是他们的人太蠢,也不会出现这样糟糕到极点的状况。
“这事儿不怪兴学,兴学是真的想让我出口气,要怪也是怪孙永民和他爹,若不是孙永民这废柴找王文远的麻烦,反被王文远收拾了,若不是他爹想给他报仇,也不会出这样的事儿,还有梁栋,若不是梁栋这狗崽子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消息,掺和进来,也不会搞的这么大,若不是他那废柴姐夫,也不会出现这么糟糕的局面!”
说到这里牛新华叹了一口气道:“现在他们都跑了,把这糟糕的局面扔给了咱们来处理,这是想让咱们背锅,咱们还得想想怎么脱身才是!”
这话一说出口,立刻就让曹红兵冷静了下来。
可曹红兵哪里能想到办法,事情都这样了,还怎么能脱得了身?他颓然的把双手插进了头发里,发出了一声不甘心的叹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