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小,要躲藏也容易些。”
“武二爷说的?”柳叶受到李钊感染,对武二也有一种迷之信赖。
李媛坚定的点头:“就是他安排的,你看先前护送我们出城的那个人,他走的时候你看到了吗,飞似的就远了,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
这样,倒也不是不可以。尤其,小姐她刚刚说了他们这样回家可能会有不好的后果……柳叶动摇了。
这一夜,一行人宿在一个小客栈。红缨连同一早说服的一个管事一起,悄悄待着李媛离开,房间里留下一封信。
“相王”进宫之后就没再出来,王府陷入天塌地陷一般。众多家仆,想要出逃者不计其数。不过见出入城门盘查严厉,只好暂时隐忍。“相王”的妻室就不同了,都是有娘家的人。她们嫁进相王府本就说明在家中不怎么受宠,来此地也各有目的。是以不过一天功夫,卷走能带走的一切各自回了娘家。幸运的,看在东西份上开了偏门暂时收留了。不幸的被拒之门外,任她跪地哭求也不开门。
自认为被逼到绝路的女人,干脆心一横牙一咬,直接就拍门讲条件。不收留是吧,那就把当初送她们进王府的目的说出来,看谁不要脸!这样一闹,倒也把门闹开了。
女主人都散了,王府下人们更是没了主心骨,什么都不干了,只剩下交头接耳商量出路。依然镇定的只有王府侍卫,他们挺拔的青松一般站在自己的岗位上,有擅闯王爷寝殿的杀无赦。至于他们的慌,乱,全不看在眼里。
齐恒打扮成年迈的货郎从一条条小巷走过,耳边所闻全是相王或被治罪以及王府女人各自归家的笑谈,神色不动,脚步不停。
李媛三人紧赶慢赶,正午之前终于进了城。马车不大,路人的纷纷议论不绝于耳。想起那位冰山一般淡漠冷酷的王爷,不说别的,这样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境地确实可怜。
红缨也听着呢,不由动摇起来:“小姐,看情形不妙啊,官那么大的王爷,说不行就不行了,我们还去做什么?这是,自投罗网吧?”
李媛心里也犯怵,天子一怒,流血漂橹。此时她不知道相王如何了,她只知道,今天就这么走了,他日皇上或是韦家追究起来,他们就是相王一党!
拍拍红缨的手给她一点安慰,却不知道她自己的手亦是冰凉。“你放心,我看人还是很准的,皇上是个好人。我把话说清楚,免除误会就没事了,你放心。”
小小的马车沿着不熟悉的京城道路,摇摇晃晃走向皇宫,让人无比憧憬又无比敬畏的地方。
“相王”昨日进宫面圣,没说几句话,韦氏一党拿着来自西北的急信,言之凿凿要他赶快招认。“相王”嗤之以鼻,干脆屈膝一跪不起,要求皇上查清真相,还他清白!
刘庆犹豫之时,韦斌冷笑着上前:“西北之事太过遥远暂且不提,昨日见过一面的李钊父女不知王爷可还有印象,这父女二人今晨仓皇离京,本该走北门却追查不到踪迹,王爷可否解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