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小叶叶,我可是很记仇的哦!”
粲寒走到白子叶身边,笑了笑。
“你这个家伙,刚刚为什么解了我的阵法?”
粲寒忽然看向皇甫俊洪,十分不喜地问道。
“那又如何?”
皇甫俊洪没有想到粲寒竟然对着自己来兴师问罪就算了,还叫自己家伙。
“如何?你不知道我最不喜欢被人破坏我和小叶叶的两人独处,你竟然破了我的阵法?”
白子叶真是想封住粲寒那张胡说八道的嘴,死死地看着粲寒,眼里的怒气很明显。
皇甫俊洪笑了,勾起嘴角,说道:“看来她并不愿意和你独处。”
白子叶不想听他们两人说话,大步跨出了静月院,粲寒立马追了上去,易烟站在原地想要叫粲寒,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刚要开口叫出的公子二字还没有叫出,就已经不见了粲寒的身影。
皇甫俊洪见粲寒追着白子叶离开了,眼色微沉,摇了摇,也跟着离开了静月院。
来到国青院第一天,白子叶因为只认识黎芹书以及夏谷惜,便和她两走得很近。
“你听说没?听说啊帝都第一风流公子,徐平邑变成了白发老头了。”夏谷惜想想都觉得这是她今年听过最好笑的事,笑在脸上释意加大。
“活该!”
黎芹书嘴角上扬,她不喜欢这个徐平邑,平时就对自己献殷勤,现在不用看见他,真是多了丝清净。
“你们很讨厌这个徐平邑?”
见到黎芹书和夏谷惜两人高兴的模样,而且都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让白子叶微微楞了片刻。
“嗯!很讨厌,他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以前就经常缠着我和姐姐。”
“他是徐院长的儿子,怎会是如此德行?”白子叶不明白,这样招摇过市,被人当作过街老鼠的儿子,难道徐院长不管吗?
“他是徐院长的儿子,不过是庶子,不是嫡子,徐院长很不喜欢他,听说当初若不是他娘硬要让徐院长给她娘俩名分,徐院长根本不会认他这个儿子。”
夏谷惜的话,倒是让白子叶明白了几分,这么说来这个徐平邑也是可怜的。自己的爹都如此不待见他,怪不得他会如此。
想到这里,白子叶眼色沉了下来,她自己也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又怎么能去感叹别人呢?至少徐平邑还知道自己爹娘是谁,她白子叶连姓什么都不知道。
就如师傅给她取的名字,白子叶,空白的身世,空白的记忆,不知道这片落叶归根何地。
“子叶,你不是帝都的吧?你爹娘是干嘛的?子叶这么厉害,爹娘肯定不是俗人。”
白子叶才缓缓在悲伤中走出来,就听到夏谷惜这么问自己,白子叶苦涩一笑:“我没有爹娘!是师傅捡了我。给我取名白子叶。”
黎芹书和夏谷惜没有想到白子叶竟然是个孤儿,黎芹书看了夏谷惜一眼,意思是叫她多嘴乱问,夏谷惜也感觉自己说错了话,立马说道:“我们快走吧!听说颐王他们在那边比武。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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