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名叫回雁楼。回雁楼临湖而建,坐于二楼,一边可以吃酒,一边可以赏景!”
于是几人找到了回雁楼,攀着木阶而上。由于衡山派举办金盆洗手大会,此时的回雁楼上真是人满为患!林平之几人正往楼上走,忽然楼上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许多酒客慌乱的逃走。
远远地,林平之便听到了令狐冲的声音:“田兄有所不知!这站着打,我排天下第九十八名;而坐着打,我是天下第二!”
一个贼眉鼠目的中年汉子接口:“敢问令狐兄,坐着打谁排第一?”
“啊!哈!原来是令狐大虾兄弟两在这儿喝酒呢!”林平之几人走了过去。
“是你?”令狐冲一看见林平之,身子不由的打了一个摆子。
林平之仔细的看了看站在一边的一个清秀的尼姑。小尼姑看起来也就是二八芳华,面容清秀之中带着一丝纯真圣洁,这肯定就是恒山派的仪琳了。林平之拿过仪琳手中的酒瓶说:“怎么?尼姑也喝酒?”
仪琳的脸一红:“没有!没有!我是给他们倒酒的!”
“吆喝!哪里来的毛孩!中看不中用!倒是身边的两个女的真是好看!”田伯光一看林平之细皮嫩肉的,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令狐冲暗自喝了一口酒,为田伯光祈祷!
林平之的脸一黑:“你就是那个恶贯满盈的天下第一淫贼?站起来!靠墙站好!警察查房了,把身份证给我拿出来!”
田伯光被林平之的气势一冲,不觉站了起来。不过一听林平之的话,他被激怒了:“小崽子!你是活腻了!我田伯光万里独行!哪里需要什么身份证明?”
仪琳挡在了林平之的身前:“公子!你快跑!他不是好人!你打不过他的!”
林平之一阵感动,这小尼姑心地善良,出淤泥而不染!他一把拉过仪琳:“仪琳小尼姑放心!他不是我的对手!你且站在身后!看看哥哥为你出气!”转身,他又对着田伯光:“上次有人举报你曾玷污了他们家的老母猪,事后老母猪一头撞死,田伯光!你可知罪!”
“什么?老母猪?这淫贼真是下得去手啊!”
“哼!淫贼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哪里还有他他不敢做的!”
“天啦!上天怎么不降下神雷把他给劈死!”
一听林平之所述的田伯光恶行,酒楼上的客人顿时议论纷纷!对田伯光大加批驳,恨不得食其肉、剥其皮。令狐冲看了一眼田伯光,退后一步,与他拉远了距离。
“啊呀呀!气死我了!小贼!给我死来!”田伯光气的六神出窍,拔出了腰间快刀,一路疾风狂斩三十六式不要命的施展出来。
林平之抽出了宝剑,微微一笑:“淫贼恼羞成怒了!大家退后,让我来降服他!”
一个侧闪,让开田伯光的致命一刀,林平之展开身法,用北岳恒山的剑法与田伯光以快打快。仪琳的眼中一阵迷茫,她疑惑不解,这位好看的公子怎么会使她们恒山派的剑法?不提仪琳的想法,场中的打斗渐渐的失去了悬念。几招过后,林平之顺势一撩,刺啦一声将田伯光的裤裆给挑破了。
田伯光吓出了一声冷汗,全力护住下盘。
“呼!打完收工!”忽然一阵刺眼的剑光过后,林平之落在了地上。众人再看田伯光,不由的闭上了眼睛。只见田伯光的衣服一条条的从身上掉了下来,胡子都被剃光了。他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嘴唇发干的问:“恒山剑法?你是谁?就是恒山掌门定逸老尼姑也不会将恒山剑法使得如此神异!”
林平之屈指在田伯光的会阴处一弹,田伯光痛的跪倒:“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平之坐了下来,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没什么!我只不过用独门内力锁住了你的男子能力。你也不用白费力气运功了,除了我,世间没有人能解的开。如果你硬要解开,出了问题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田伯光放弃了挣扎,神情败坏:“你想怎么样?”
林平之对着令狐冲一招手:“带着这位小尼姑赶紧走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