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孬,刘干娘却奇怪的望着小孬问道:“小孬,咱家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小孬颇为气愤的样子冲着刘干娘说道:“奶奶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记得原先你屋里不是放着两个花瓶么,插着鸡毛掸子的那俩花瓶,您还记得么?”
“嗨,你说那俩破瓶子呀,早几年收拾屋子的时候我摔了一个,另一个本来就是烂的,我干脆也给扔了。那俩破瓶子值啥钱?那是你爸活着的时候从集上买回来的,一共花了五毛钱,我记得那上面好像是画着工农兵来着……”
小孬咯噔楞了一下,那俩瓶子如果是他爸从集上买回来的,那还真是也值不了俩钱。
印象中那俩瓶子挺像是古董的呀。
“那墙上挂的那幅画呢,我记得你那屋里墙上挂着一幅画,还是木轴的,你还记得么?”小孬追问道。
刘干娘想了想问道:“我墙上挂着的画,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老糊涂了吧,你怎么能不记得呢,就在你屋里挂着,上面还写着字呢。”小孬有些急眼了,现在奶奶说的话可就是证据,她怎么能不记得墙上挂的那幅画呢。
刘干娘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转头望向王立本开口问道:“立本,你还记得我屋子里挂着画了么?”
王立本叹了口气冲着刘干娘点了点头说道:“刘干娘,早几年您屋里头确实是挂着一幅画,是集上那个丁先生画来卖的。您忘了那次停电了么?”
“对对,是有那么一幅画。”刘干娘也想了起来,她伸手抓住王立本的胳膊说道:“那年停电,我点了洋蜡,把洋蜡放到椅子背上了。我记得那椅子一个腿长一个腿短,洋蜡歪了,把那幅画给点着了,要不是你及时赶过来把火扑灭,我这把老骨头那年恐怕就已经交代了。我记得你还给我刷了房子,还找了木料给我打了两把新椅子,你怕我再磕磕绊绊的出点什么事儿,还帮我把屋子里头都给收拾利落了,屋子里的那些破烂你帮我驮出去卖了,好像是卖了几十块钱。”
听到奶奶说那幅画也是近现代的产物,小孬的神情已经开始有些沮丧了,可是小孬听到王立本帮奶奶收拾屋子,把屋子里那些破烂卖了几十块钱,立马指着王立本的鼻子叫了起来:“你看看你看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卖了几十块钱,我呸,我记得我奶奶那屋光主席像章就装了满满一鞋盒子,那些像章随便哪一个现在拿到省城古玩市场都可以卖几十块钱,那一屋子东西你才给卖了几十块钱,谁信呀。”
哗,看热闹的闲人们沸腾了起来,有人已经忍不住向小孬开口问道:“小伙子,你说一个主席像章在省城就可以卖几十块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昨天才刚打省城回来,省城古玩市场的道道我门清,别说是像章什么的了,现在就连小人书都值老鼻子钱了……”小孬口若悬河的吹嘘了起来。
小孬话音还没落下,人群中就已经有人叫了起来:“我艹,前几年搬家,我扔了整整一箱小人书,不行,我得赶紧回家去找找,看看家里还有没有落下的。”
随着那个人的叫声,已经有六七个人退出了人群脚步匆匆的向各个方向走去,想必这些人是要回家去翻翻老箱子底儿,看看家里是否还有被侥幸保存下来的‘古董’。
看热闹的人群中不乏有人顿足垂首,想当年谁家里不是有好多像章红宝书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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