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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的同事的爱人,难道他就不该来看看吗?”
林芸的苍白的脸颊突然有些绯红:“可是···他一直在暗恋我···如果不是认定剑涛回不来了···会···会这样吗?”
张凯不由拍了拍她的肩头:“小芸,咱们先静观其变,看看其他的同行有没有突破再说。如果认定其他嫌疑犯是罪魁祸首的话,那我们也省事了,千万不要冤枉一个好人,而且是一个特别关心你的男人。”
林芸有些急了:“难道他暗恋我就是关心我吗?”
张凯不由苦笑:“哪个男人不关心暗恋的女孩呢?我就从他看你的眼神就明白了一切。”
林芸又有些羞涩了,但也清楚,如果再继续逼问谭耀林,也很难套出他的实话,目前当务之急是自己想办法联系到剑涛,只有通过跟他接触,才能了解一些事情的真相。
她心里打定主意后,便不再理会张凯,而是吩咐搀扶自己的女警:“小郑请扶我去见邢局。”
小郑首先跟张凯交换一下眼神,便露出为难的表情:“林芸姐,邢局正在审讯另一个嫌疑人,怎么有时间出去见你呢?”
林芸的态度又显得很坚决:“现在时间非常紧迫,我必须要通过邢局联系到剑涛。”
女警一看她因为着急而有些气喘,再也不敢违背她的意愿,赶紧搀扶她往外走。
张凯一看她太犟了,也是毫无办法,自己这时有些口干舌燥,便端起女警放在桌角的那被热开水,痛快地灌了一口。
不料,那杯开水还很烫,令张凯吃不消了,瞬间喷了出来,并连连咳嗽几声。
再说另一间审讯室,邢局长一看刘轩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就是对谋害他的死对头而死不认账,对此,并没有表现出急躁的情绪。他是一名老刑警,什么样的嫌疑犯都见过。
于是,他继续对对方保持高压态度,而自己走出审讯室,先在外面透口气,思忖下一步该如何突破这位嫌疑犯。
就在另一个分局,徐增益局长已经正式审问抓捕到案的心理医生李海峰。
这位心理医生从被押往分局的路上就没有老实过,一直抗议警察对他的人身自由的粗暴干涉,甚至都喊破了嗓子。
押解他的刑警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往他的嘴巴里塞上一条毛巾,这才让他消停一些。
徐增益一在审讯室里见到李海峰,便吩咐手下的刑警取下他嘴里塞紧的毛巾。
李海峰等嘴巴一放松,反倒消停下来了,只是一直喘着粗气。
徐增益冷冷面对他:“你怎么不嚷嚷了?”
李海峰鼻孔一哼:“我怕你们继续堵住我的嘴。我刚才差一点没被憋死,还不如装哑巴呢。”
徐增益用肥大的手掌一拍桌案:“李海峰,请你放明白一点,既然到了这里,就不要怀着任何侥幸的心理。我知道你是心理医生,想必心里素质相当稳定吧?但你就算再狡辩,也休想逃避法律的制裁。”
李海峰依旧对警方的迅速行动感到大惑不解,但他毕竟是一个心理素质过硬的家伙,对主审官的高压并没有崩溃下来。
徐增益一看他真的哑口无言了,只好敲他的边鼓:“你认识邵桂林吗?”
心理医生浑身顿时一震,更没有料到警方会迅速查清出凶手的名字就是邵桂林,甚至还调查出他跟他的关系。现在的警方效率实是太高了。
“邵桂林?您们是说我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吧?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他了。”
徐增益气得一拍桌子:“你俩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难道就没见过面吗?”
心理医生虽然表现保持平静,但内心却是七上八下的,知道如果矢口否认的话,警方调查他俩见面的证据是迟早的事情,如果到了那时候,自己就完全陷于被动了。
“我和他是见过面,但仅仅是几次,并没有过深的来往。”
徐增益一看他终于松口了,又继续质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开始矢口否认?”
“我···唉,因为我摊上一个弟弟让我蒙羞。难道您们看不出我俩不是一路人吗?我是一个令人崇敬的医生,而他就是一个渣男而已。”
徐增益鼻孔一哼:“可你们兄弟二人在孝敬同一个母亲方面却是志同道合对不对?”
心理医生的表情再也掩饰不住慌张,变色的眼神盯着主审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自从我母亲改嫁,我就没在邵家住过。”
徐增益的目光继续逼视对方:“你敢说没跟你的母亲有任何往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