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陆平等着那些人快冲过来。才大喊一声,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那三百人跟着陆平就冲了进去,这时看来,到好像是虎入羊群。
呼延灼的人马虽多,但是经过连日的紧张消耗,现在早已是疲惫不堪。陆平的这支队伍,却是正当其峰。那些人速度奇怪,转眼就插入到了呼延灼的人马当中。
陆平带着那些人冲进去之后,快速的撕开一道口子,顺着那道口子利过去,就想海水被一剑劈开一样。
那些官兵跟来是向前冲的,想不到陆平的那支队伍正好跟他们相反。前面的队伍刚刚跟陆平的队伍交手,就已经错开了,想转过头来已经不可能,后面的只有硬着头迎战。
但是梁山上的这些头领和那三百人岂是易于之辈,那些官兵根本阻挡不住,陆平的人马就那样一路斩杀,从呼延灼的中军头冲到了尾。
然后,不待左军反应,陆平的队伍一转,立即又如了左军,还是那样,一路冲杀,像是一剑劈开了海水,迅速的撕开了一道口子……
陆平叫上了左军的一番亲点后,陆平的人马迅速的冲杀了上去,一个照面后,彻底撕开了那道口子,陆平一马当先,带着三百多人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不过盏茶的功夫。
呼延灼目瞪口呆,整个过程中。他不是没有想着要上去阻止陆平。甚至是抓住陆平。但是,他的大队人马集中在一起也成了一个问题。阻止了去路。
陆平的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冲杀过去,呼延灼却不能。
那些官兵眼睁睁的看着陆平带人离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仅仅是三百人,这也是正面进攻,呼延灼所说的草寇不敢正面跟官兵对战的神话转眼间也灰飞烟灭了。
这哪里是人呀?
刚刚还鼓舞士气,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呼延灼这才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
整顿人马之后,呼延灼再次点检人马,这次,是剩下一万来人。
呼延灼越发感到恐慌了。像这样消耗下去,再有几次,自己的实力就跟梁山实力相当了。
呼延灼再次召集了韩滔和彭记。
呼延灼面色沉重,今天算是他第一次见到陆平,那个白色的身影看起来如此潇洒,好像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呼延灼的神色有些疲惫,这些时日,他都没有休息好:“二位,今天你们也看到了,那梁山草寇果然不容小觑,我们大队人马还未到梁山,就接连遭受重创,这样下去,将很危险。”
韩滔道:“将军,我看,关键是我们一直没有跟他们正面开战,他们擅长袭击……”
呼延灼道:“就是知道他们擅长袭击又能怎样呢?今天二位也看到了,他区区几百人,竟然如入无人之境,在我大军中来去自如。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仅凭我们几位,很难取胜。”
“将军……”韩滔彭计道。
呼延灼声音有些沧桑:“我呼延灼乃名将之后,也不愿意轻易放弃。也不愿意求援,但是现在眼前的事实就是事实,我们没有办法了,还是求援吧。”
韩滔和彭计默然无语,呼延灼说过此话,他们就不能在插嘴了。这不仅仅来自于呼延灼的固执,从另一方面来说,这样的事情,主将决定了。他们便不好反对。
当下,几人怀着沉重的心情筹划好了派人求援一事。
呼延灼在二人离去之前,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其实求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朝廷哪里。我们可以说是贼势浩大,难以剿灭。就是来增援我们的人来了。估计也会这么说;再说,平常没有这样的机会。他们来了之后,剿灭了草寇,无疑也是大功一件。现在就是我们出了一点亏,把功劳分给了别人一些……”
韩滔和彭计睁大了眼睛、二人一直带兵,像这样官场上的事情,虽然有所耳闻,但是一直未见其实,想不到自己现在也是鼓中之人。
呼延灼的腰板挺了起来:“而且,这次如果增援还不能打败这草寇的话,就更说明了贼势的浩大,朝廷还会派人来剿灭这梁山贼寇的,以全国之力,那梁山肯定是好不过我们的,必败无疑,所以,坚持一下,我们最终是会胜利的。”
韩滔心中一动:“将军,这小小的草寇就劳如此大力,那大辽要是真的大兵压境,又当如何?”
呼延灼道:“这个,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我们只考虑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那是皇上的事情,记着,是皇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