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那老鸠本来是想见祝彪被收拾的惨样的,见势头不好,早躲起来了,反正这里有索大爷罩着,她可不吃这个哑巴亏。
祝彪看不见老鸠,大骂着捡起一根棍棒开始砸东西,一路往楼上砸去,很多嫖客被惊醒,在那里大骂,等看到祝彪凶神恶煞的样子,都躲回去了。
正在这时,听见一声暴喝:“哪里的孙子,给我住手!”
那人衣衫不整,明显是刚忙活完。
祝彪见了那人,冷笑道:“你想找打?”
那人大怒:“你可知道我是谁?”
祝彪呵呵大笑道:“老爷管你是谁,莫非你就是他们口中的索大爷?玛德,鹂乐在哪里?”
那人大怒,抄起一把椅子就跳了下来,挥舞着手中的椅子朝祝彪……
光!
祝彪见那人出手,武功不弱,抡手中的棍棒迎接。
索大爷,其实就是曾家的二少爷曾索六,祝家的二少之一,永的三少爷就对起来了。
于是,这两大家的少爷就像那些争风吃醋的嫖客一样,在春香楼上大打出手,不同的是,两位都是高手,出手比普通的嫖客要精彩的多。
倒霉的当然就是春香楼,楼梯桌椅在二人的打斗中噼里啪啦的到处飞溅,那些在大厅中的嫖客早就吓的跑了出去,房间中的人有些好奇的透过缝隙向外面看,当一块碎片撞到窗户上时,他们赶紧关闭了窗户,静静的等待着这件事情的结束。
打斗之中,曾家三少爷因为先前消耗过度,终于抵挡不住,败下阵来,被祝彪一棒打倒在地。
祝彪将曾索打倒之后,哈哈大笑道:“我说索大爷是怎样一个通天的人物呢,原来也不过是草包。”
大笑几声,大步上楼,口中喝道:小鹂乐,快给爷出来!”
曾索恨恨的看着祝彪,喊道:“你可敢留下姓名?”
祝彪回过头来,看着地上的曾索道:“怎的,你还想报仇?大爷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梁山泊的人,你能怎样?我劝你,还是乖乖的任命,哈哈哈!”
祝彪上楼之后,传来一个女子的惊呼声,曾索恨恨的爬起来,走出春香楼,骑上一匹马,向曾府赶去。
不多时,曾索带着一支人马赶到春香楼,却发现祝彪早就在门外等候。
见曾索赶到,祝彪哈哈大笑道:“我当索大爷是怎样一个厉害人物,原来也不过是一只纸老虎,仗着人多而已。”
曾索大怒,此次是丢人的事情,自己这次是带了自己的亲信来,并不曾惊动家中其他的人,祝彪还这样说,不跟祝彪逞口舌之利,挥舞着兵器就冲了上去。
祝彪大喝一声,两支人马便混战在一起。
因为人数不多,很快就有了结果。
曾索和曾索带领的那些人,很快被放倒在地。
曾索都迷糊了,自己以前对自己的功夫是如此的自信,对自己的这支亲信也是如此的自信,怎么这次就如此的不经打呢,被对方揍的如此之惨。关键是对方用时之短。
祝彪大摇大摆的以胜利者的姿态将曾索踩在脚下:“知道大爷的厉害了吧,记着,以后见到梁山的好汉,赶紧让路。”
祝彪带来的那些人哈哈大笑,一个个走过,将口水吐在曾索的身上,然后扬长而去。
曾索回去之后,模样狼狈,自然瞒不过众人,只好编了一个谎话:“我众人到城外树林训练功,不期遇到一对人马,那人马见我打着曾家的大旗,就过来挑唆打架,因对方人多,我等不是敌手,故此,故此如此狼狈。”
曾家另外四虎听说,个个怒气于胸。
摩拳擦掌,要跟梁山决一死战。
就在他们的义愤声中,有人来报,梁山人马来到城外,索要马匹。
曾家五虎当取喊了教师史文恭和副教师苏定,怒气冲冲的来到城墙。
果然见城外一支人马立在那里,队伍看起来散乱不堪,但是那些人多着城楼上吆五喝六的模样看起来嚣张无比。
曾索一眼就看到了祝彪:“是,就是他们,我认识那只撮鸟!”曾索怒道。
史文恭看了那些人,皱眉道:“听说梁山人马厉害,但是那些人看起来怎么像是乌合之众呢?”
曾涂冷笑道:“本来就是草寇,当然是乌合之众。”
城楼下的那些人见城楼上上来几介,头目,一个人朝上面喝道:“曾家的撮鸟听着,竟然敢劫梁山的马,真是胆大包天,你们快快还来,另外再赔五十匹马来,如若不然,打破你们曾头市,灭了你们曾家!”
曾涂一听,大怒道:“梁山的撮鸟,你们等着!”说着就要下城楼去迎战。
曾索吃过亏,喊道:“哥哥小心!”
曾涂一面下去,一面喊道:“对付这些撮鸟,我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