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捕头言之有理。”吴大轻轻一笑地说道:“不过不瞒捕头,我们两兄弟实在不知道你所说的少年是何人,若说以前你被那少年欺骗,与我们毫无关系,如若不信,便请问洪知州便是。”
胡善冷笑一声道:“我话说的如此明白,你还跟我装糊涂?那个少年我想你应该很熟悉才对,据我猜想,他定然是那个作乱的摩尼教之人!而他过来,也就是为了焚烧粮仓之事!”
“摩尼教?你是说那个大逆不道的吃菜事魔教?”吴大装作大为惊讶地说道:“他们竟然有人潜入扬州了?焚烧粮仓是怎么回事?难道粮仓被他们烧了?这……”
“不用装了,扬州城都传着粮仓被烧之事,你们难道还不知?”胡善哼了一声道:“我刚才和你们转了那么多圈子,看来还是没用,咱们便打开门说亮话吧,你们四兄弟昔年遭难,而摩尼教之人帮助了你们四人,我想有可能你们四兄弟也是摩尼教之人,而今他们在金陵里面被我大军围困,即将破城,绝望之间,便想焚我粮仓,你们作为接应,让那个少年过来,并且协助他们,烧了那粮仓,妄图想改变金陵被攻下之事,却没有想到金陵早已经被我大军拿下,那些乱贼们早已四分五裂,而那粮仓也只是烧了些许,十剩其九,你们这番苦心,怕是一场空了。”
吴三闻言心中一震,金陵城已经被破了?陆行儿他们已经被抓住了吗?明教造反也被彻底平复了?还有那些粮仓,只烧了一点点吗?
他这时顿时觉得茫然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所做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那自己又如何能够成就大事,建功立业?
“胡捕头,你为何乱说话!”吴大这时皱眉,肃声说道:“我们吴家兄弟都一直待在扬州,何时出去过了?更遑论和那摩尼教又什么交往了,胡捕头你听说过扬州有那些吃菜事魔的人吗?江南被那些分贼们闹得一团糟,而扬州却一点事情都没有,足以说明扬州没有任何乱民!而我们吴家兄弟就算脑子再糊涂,也不可能与那些反贼们有交往啊?你方才说了那些话,分明就是诬陷之言,就算你是捕头,吴某也可以与你对簿公堂,在大人们的面前上说一个理字来!”
胡善看了看吴大,又看了看下面的吴三,冷笑道:“那你们可以解释以前之事吗?”
“我早已说过,此事再清楚不过了,胡捕头如若需要详细之情,那可以直接去找洪大人去问一下。”吴大重声地说道:“我等虽然是个小民,却也不怕什么,我大宋一向以德教天下,以法制天下,就算你是捕头,也不能随便冤枉好人!”
吴三心中一跳,这个胡善今日直接提起旧事,而且胡乱猜想,但是也是bā'jiu不离十,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胡善凝眉想了想,又看着吴大,随即才展开笑容,慢悠悠地说道:“或许我是最近忙糊涂了,唉,毕竟太多事情要做了,竟然说了胡话,两位公子切莫介意。”
他说着便向外看了看,微笑地说道:“好像已经住雨了,如此,我们茶也喝完了,也该走了,今日便叨扰两位公子了。”
吴三一愣,连忙站起说道:“既然胡捕头公务缠身,在下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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