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杨铭正坐在茶馆喝茶,便见到一个身形高佻的的女子款款地走到了蔡婆的小摊上前,轻声道:“您是蔡大娘吗?”
“啊?”蔡婆略带疑惑地抬头。
杨铭双眼一亮,仔细地向她看去。
这女子穿色一件浅色的布衣,肩上背着一个包袱,面容清秀,五观端正,用相师的话来说,这个女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端地是一副有大福气的命。她的眉宇间透着一股雍容尔雅的气质,高贵大气,却又不致使人望而生怯。
就在此时,女子若有所觉,忽然抬头,向茶馆二楼望来。
视线交汇。
“好敏锐的六识!”杨铭有些惊讶,却也不露怯,她向遥遥举杯示意,点头微笑。
女子礼貌地轻点下头,见他眼神中没有露出恶意,便不再理他,回看向蔡婆,手里展开一张告示,对着她询问道:“听说您有屋子在招租。”
“对,姑娘跟我来吧。”
蔡大娘招呼旁边的人帮她看着摊子,然后带着女子往居民区走去。
杨铭遥遥注视着她们离去,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心里默默念道:“若无意外,这个女子应该就是黑石杀手细雨,现在应该叫做曾静了!就是不知道罗摩遗体是否已经被她埋到城郊云何寺后面坟冢里。”
根据原剧,曾静应该是在京城租房前后几天把罗摩遗体埋到了云何寺后山的墓园中。
没过几天,曾静在蔡婆的旁边支起了一个摊位,做些卖布的小生意,想要过一种平凡人的日子。
当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想要远离纷争岂是那么容易,并不是自己想就能做到的。
曾静很享受现在的小日子,无忧无虑,跟寻常的老百姓一样每日念叼着那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这种生活很轻松。她似乎体会到了陆竹说的“能断一切法,能断世间一切痛苦,脱离苦海,而登彼岸”是什么意思,恐怕就是为了让自己过上这种平静的生活,这就是彼岸。
唯一的问题就是蔡婆,每天都自做主张地给她张罗着找对象,而且还收男方的钱,这都不算什么,间关键的是她找来的人都是那种极为罕见的奇葩。
这让心里只有陆竹,根本没有想过结婚的曾静很是苦恼。但蔡婆的出发点是好的,又没有什么大恶,就算曾静觉的有些麻烦,但总不能对她拔剑相向吧。
曾静微微摇头,旋即轻笑起来,有苦有乐,这样才是老百姓的生活嘛。
“真香!”就在这时候,一道声音响起。
曾静向说话之人看去,她记得这个人。在她第一天来到京城时,这个人就在对面的茶楼盯着她看了好长时间。而且那种眼光跟别人看她的目光完全不一样,十分奇怪,好像一个对她十分了解却从未见过面的人,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给她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
杨铭来茶馆巡视,路过曾静的布摊时就想近距离观察一下细雨,便走到近前,俯身在香囊上轻嗅了一下,道:“我喜欢这种味道,给我来一个。”香囊可不是只有女子才会带,在这个年代,有文化的秀才书生都喜欢带一个香囊,司空见惯。
曾静解下来一对香囊,道:“这是连理叶做的鸳鸯香囊,一次卖一对,分开就不好了,你可以买下来,把其中一个送给自己的妻子。”
曾静虽然是在做生意,没有商人逐利的味道,语气不急不徐,温婉淡雅,让人听着很舒服。
想不到这个年代就有<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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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多少钱?”杨铭伸手把香囊接过来,问道。
“六钱银子。”曾静道。
“给。”杨铭附了钱,又道:“还没请教姑娘的芳名。”
曾静道:“曾静。”她的声音很干净,不似别的商人,说话间都带着急功近利的铜臭味。
杨铭附了账,又把两个香囊中间的结解开,把其中一个递过去,道:“在下杨铭,孤家寡人一个,尚未娶妻,也没有心上人,这个香囊就送给姑娘了。对面的茗记就是在下的,若是有空,姑娘可以到这边来喝茶。”
在曾静有些愣神的时候,便转身往对面的茶馆而去。
曾静有些意外,她曾见过买椟还珠的事,但还未曾见过有人买二还一,想不到今天给遇到了。
“怎么样?”蔡婆打趣道。
“什么呀。”曾静嗔怪一声,把香囊收了起来。
“还能是什么,这人怎么样呀?”蔡婆有些热情过度地把杨铭一阵好夸,道:“我跟你说,这个杨公子可不简单,不仅长得俊俏,还是一个很有文化人。你听说过最近风糜京城的炒茶吗,最早就是他做出来的。有钱有才,知书答礼,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想嫁给他呢。我看杨公子对你可是有点意思,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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