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动手扯潘姨娘的衣裳。
潘姨娘挣扎半晌不管用,气道:“只管胡闹,等我生下你的孩子,与三少爷该怎么论辈分呢,是叫他叔叔还是叫他哥哥。”
三少爷,是她与樊老爷生的儿子。
樊少爷周身被火点燃似的,血往上涌,快冲破头顶,哪里管得了那些,哗啦扯开潘姨娘的襦袄,嘴就拱去她的胸脯。
潘姨娘半推半就,忽然见那个小丫头还垂头跪坐在旁边,骂道:“还不滚!”
小丫头跳下炕跑走,潘姨娘连说“将灯吹熄”,樊少爷就一挥袖子,灯灭了,屋里暗下,唯听他亢奋的喊叫声。
两个人风流快活之后,眼瞅着快三更,潘姨娘催促他穿衣走人。
樊少爷累极,想睡着不起,潘姨娘道:“等下那善小娘可是要来我这里搜砒霜,被她撞见,砒霜都不用搜了,你我必然落个通奸害死老爷的罪名。”
谈及生死,樊少爷也怕了,忙将衣裳胡乱穿了,急匆匆离开这里。
潘姨娘也起来拾掇整齐,不过是穿戴上寝服,把炕上乱糟糟的被褥也规整一番,想着等下善宝来搜砒霜,却什么都没搜到,自己可要好好的看她是怎样一副表情。
想着想着,笑出声来,这件事过去之后,自己可就是当家奶奶,这是樊少爷许给她的承诺,至于两个人的关系,明铺暗盖很久了,那蠢货相当信任自己,过个一年半载,再把他弄死,整个樊家,就唾手可得,然后再同管家比翼双飞。
越想越开心,最后竟沉沉睡着,得一梦,梦中她被五花大绑的押赴刑场砍头,罪名是伙同樊少爷害死樊老爷,上了断头台,刽子手高高举起了锃亮的刀,她啊的一声惊叫,人就呼哧坐起,门口上值的丫鬟婆子冲进来,扑到炕边问:“姨娘怎么了?”
潘姨娘一脸汗水,丫鬟婆子问了有一阵她方回过神来,讷讷道:“做了个噩梦。”
一长了春秋的婆子见多识广,坊间都说梦都是反的,正想安慰她几句,突然门给撞开,呼啦啦跑进来一干衙役,为的,竟然是善宝。
丫鬟婆子吓得惊呼着躲到一边,潘姨娘明白是怎么回事,抓过被子盖住自己,故意怒道:“三更半夜,你们竟敢闯入女人家的房内,还有没有王法。”
善宝叉腰看着她,一字一句,说的清楚:“潘氏听着,我怀疑你与樊少爷勾搭成奸,为谋长久打算,遂用砒霜毒死了樊老爷,现下就要搜查罪证。”
潘姨娘心中得意,善小娘,等下要你好看,道:“你若搜不出来呢?”
善宝怔住:“这,我没想过。”
潘姨娘一把掀开被子,穿着寝服下了炕,往善宝近前走来,逼视她道:“这不成。”
善宝问:“依你呢?”
潘姨娘理了理纷乱的长,回眸看她:“搜出,我认罪,搜不出,你认罪。”
善宝没敢答应。
潘姨娘扬声一笑:“你不敢了。”
善宝气道:“哪个怕你,好,就这样定了,在场的人作证,来人,给我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