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王的家将非萧乙一个,善宝同胡海蛟避开这一拨,策马飞奔往天云镇方向而去,半路遭遇另一拨陵王的人马,为之人横枪于马背,高呼:“罪女善宝,私募兵马,意图谋反,圣上有旨,即时缉捕,不得有误!”
胡海蛟曾经的话此时应验,善宝不得不承认自己行事还欠深谋远虑。
胡海蛟那厢却举着狼牙棒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臭屁,皇上想抓我妹子,也轮不到你陵王府的人来抓,你们竟敢假传圣旨。”
为之人哈哈大笑:“胡海蛟,你的大名,我可真是如雷贯耳,你说的也没错,是我们王爷想抓善姑娘,但也非是假传圣旨,因为陈王千岁等已经把京师攻破,皇宫唾手可得,皇位亦是唾手可得,咱们王爷马上要登基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把善姑娘交给我,我保证你官居四品以上。”
胡海蛟使劲呸了口:“爷我素来不好功名利禄,倒是你们,识相的赶紧滚开,否则爷我的狼牙棒可有些日子没舔血了,正馋的紧。”
对方笑了笑:“既如此,某不自量力了。”
挺枪来战,却听后面马蹄急如骤雨,回头看见来了另外一拨人马,看穿戴是官兵,等到了近处,现带队的竟是知县秋煜。
陵王这一队人马团团转着,不知如何是好,某个副将贴近那为的家将:“将军,不妙啊,官兵来了,咱们怎么说呢。”
那家将冷冷的笑:“皇上都要逊位了,还怕一个芝麻绿豆大的知县,让他们少管闲事,否则一样格杀勿论。”
副将得了令,过来同秋煜交涉:“我等奉陵王之命缉捕反贼善宝,秋大人请退后,刀枪不长眼睛,等下别误伤了您。”
秋煜穿着官袍,稳稳的端坐在马上,手中抓着缰绳,不慌不忙的道:“雷公镇乃本官管辖之地,若皇上有这个旨意,本官应该率先知道,为何本官没听说呢。”
副将不善言谈,回头以目光向那家将求助,那家将便打马来到秋煜面前,先礼后兵,拱手道:“是皇上口谕给我家王爷的,大人不知也就不稀罕。”
秋煜瞥了眼善宝,见她被胡海蛟护着,心里安慰些,对那家将道:“陵王千岁,谁不知当年奉命归隐长青山,是为了看守皇家祖陵,抓人杀人这等事非是他该管的,不然要我这个知县作何。”
秋煜博闻强记,更了解太多朝中之事,一番话说得那家将哑口无言,索性使横道:“秋大人别给脸不要,我还真不想杀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腐书生,快走吧,家里还有妻儿老小等着你。”
秋煜镇定自若,厉声呵斥:“本官奉皇上意旨,前来抓捕反贼善宝,尔等还不退让。”
他虽这么说,善宝笃定他是来救自己而非来抓自己的。
那家将早已不耐烦,怒道:“既然如此,休怪在下了。”
他方想喊兵士上,却听秋煜朝胡海蛟喊:“还不快走!”
胡海蛟猛然醒悟过来,拨马想跑,善宝抓住马鬃:“不能走,秋大人怎么敌得过陵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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