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好意,手轻轻拍在他肩头:“彼此保重。”
走了几步,迎面看乔姨娘由琐儿陪着而来,待到了善宝面前,乔姨娘偏偏下拜。
善宝挽住她的手:“我们可以是朋友。”
乔姨娘却道:“我却当你是恩人。”
随后过来拥抱善宝。
善宝只以为这是离别时的难舍难分,却听乔姨娘附耳道:“小心有人害你。”
又是这样一句,善宝不得不多琢磨下,匆匆间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感谢乔姨娘的关心,同她分别,继续往前面走。
到了垂花门处,遇到正徘徊的祖公望。
善宝只以为是巧遇,简单招呼下就想离开,不料祖公望拦住她道:“我虽不堪,也让你记恨和厌恶,但我有句话要告诉你,你离开祖家并不见得是好事,当心有人害你。”
善宝一把抓住说完想走的祖公望,蹙眉问:“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祖公望垂眸看看她纤细白腻的手,怦然心动,这感觉不是对每个女子都有的,他想说什么,最后选择缄默,按耐不住的去摸善宝的手,却给善宝及时抽了回去,他道:“我的意思,你现下不再是参帮和祖家大院的当家人,毫无权力,二哥即便是皇上,怎奈鞭长莫及,你要照顾好自己。”
这确是实话,善宝道了声多谢,目不斜视的走了,身后的祖公望凝视着她,直到看不见,悠然一叹,想着今日与文婉仪相约在风荷清月,便喊了自己的小厮牵来马,出了门往风荷清月而去。
风荷清月乃是文婉仪新近买下的一处庭园,用来作为别苑,偶尔过来会会朋友,省得往文家去多有不便。
祖公望到时,文婉仪早带着一干丫头沿着湖边散步,春寒料峭,她仍旧穿着冬装,手中还捧着铜手炉,一股风过,她便猛烈咳嗽起来,咳得弓起身子,靠着芬芳得以支撑住虚弱的身子,举头看湖中残荷遍布,而湖边杨柳不,实在没什么景致,遂对芬芳道:“回去暖阁歇着罢。”
一转身,看见家人领着祖公望遥遥而来。
芬芳哼了声,朝祖公望那边努努嘴:“小姐真打算与他长久往来?”
文婉仪厌恶的啐了口:“我说过,他早晚死在我手上,但现在我用得着他。”
是的,有了祖公望这根内线,她得以及时的知道祖家生的一切,包括祖公略被立为太子,包括善宝怀了身孕。
转念想起一事,问:“秋大人那里可有信回来?”
原来,秋煜夫人病殁之后,文婉仪突然登门拜访,说是作为木帮大当家的问候,其实是怀着这样的心思,陈王谋反失败,陵王被赶出雷公镇,她与陵王交游的事也不是机密,想秋煜一定知道,她是怕秋煜将她连坐,所以赶着去讨好,更有别个心思,故意派了媒婆去向秋煜提亲,晓得秋煜心在善宝身上不会答应她,但她想,秋煜答应不答应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可以因此而让秋煜加深了印象,感情上也有所递进。
不料芬芳却道:“秋大人回话了,说可以考虑。”
文婉仪无意嫁给秋煜,是以不禁愣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