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花容月貌。”
纵使伤口不大,眼下已经毁了人家的花容月貌,文婉仪得意的笑笑:“告诉文武,再敢到处招惹不干不净的女人,我就把他赶出文家。”
那小妾不甘示弱:“大少爷早告诉过我,迟早把你赶出文家。”
芬芳唉声一叹,且原来这一位是个蠢货。
果然那小妾的话触怒了文婉仪,厉声喊着芬芳:“去把文武给我叫来!”
她成日的闹,芬芳看都看腻烦了,劝着:“人家摆明了挑拨你们兄妹关系,偏你这么个冰雪聪明的人就信了。”
文婉仪略微琢磨下,芬芳的话她十有**都是信的,于是指着那小妾道:“赶紧滚出文家,否则我将你大卸八块。”
那小妾或是痛得厉害,或是见文婉仪噬人般可怖,遂扭头跑了。
文婉仪还没完全消气呢,倒霉的祖公望来了,开口又提金子银子,文婉仪想从他身上得到祖公略的消息,是以好脾气的让芬芳拿了几十两给祖公望,又邀他进房坐了,好茶奉上,好果子湃在深井汲出的水里。
这番热情招待让祖公望得意洋洋:“如今我二哥做了皇帝了,我已经打听过,他明天会回祖家大院,我是这样想着,等见到我二哥,我就请他下诏给我们赐婚,然后明年春天我进京赶考,有二哥在呢,我一定能金榜题名,你就等着跟我享福吧。”
文婉仪还指望从他身上得到祖公略的消息,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来,不禁一惊,祖公望一旦去向祖公略请求赐婚,自己与祖公望的事可真成了纸包不住火了,忙不迭的道:“你且听好了,皇上不姓祖,更不是你二哥,方才你的这些话在我这里说,我听着也就忘了,若是在外头说,你冒认皇亲,是要砍头的,还说什么赐婚,我虽然是皇上休弃的,好歹也曾经是他的女人,你去请皇上赐婚,你不怕皇上将你碎尸万段。”
其实,祖公望不过信口开河,无非是想在文婉仪面前显摆,以抬高自己的身价,听文婉仪一恐吓,当即吓得噤声不语。
文婉仪趁机道:“当然,皇上怎么说也是长在祖家大院的,与你们有着割不断的感情,你可以往御前多走动走动,有句老话,人怕见面树怕扒皮,或许皇上哪天一高兴,赏你个一官半职的也未可知。”
祖公望正将一颗李子放入口中,吸了吸甜甜的汁水,扭捏作态的样子让文婉仪作呕,他却兴冲冲道:“是了,是这么个理儿。”
文婉仪又道:“皇上,还住在善家么?”
祖公望摇头:“当然不是,善家巴掌大个地方,皇上千金之躯哪能住得了,已经移驾衙署,听说秋大人要把之前建造的王府整修之后作为皇上的行在呢。”
祖公略不在善家,文婉仪登时大喜,暗想该寻个什么由头去衙署看看祖公略,又怀着侥幸的心里问:“那个善宝呢?”
祖公望脸上漾着狐狸吃不着葡萄的表情:“善宝如今是皇后娘娘了,皇上走哪带到哪儿,听说回銮后即行封后大典,没想到善宝还有这番风光。”
封后,文婉仪气得一划拉,身侧小几上的茶杯咔嚓落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