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她还在挣扎:“你拉我干嘛,让我去死,你让我去死吧!反正我也没脸再活了,省得碍你的眼!”
 : : : : 我方寸大乱,急忙道:“我答应你、原谅你还不成吗?”
 : : : : 丁梦停止了挣扎,我把她抱下来,她伏在我的怀里又呜呜的哭了:“沙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呜呜呜……”
 : : : : 认错其实是一件挺扯淡的事情,如果她真的知错,就不会犯那个错了。很多时候,认错不是表示认可,只是表示屈服,并且她也不是向我屈服,她是在向命运屈服。
 : : : : 她错了吗,爱一个人难道就是错吗?我有权利强迫一个不爱我的女人爱自己吗?我错了吗?我又招谁惹谁了?
 : : : : “问世间情为何物?”剪不断理还乱,就他妈的是一锅煮的半生不熟的浆糊!
 : : : : 婚礼还是如期举行了。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有谁知道,此刻作为主角的男女此时心头的风雨、波澜?
 : : : : 婚后的第三天,丁梦带我去拜访猪头。
 : : : : 此前我也曾跟丁梦提起进城的事,她总是不咸不淡的搪塞过去,还嘲笑我说,我对朱局长的热情超过了对她本人的兴趣!
 : : : : 这是一个世事洞明的精明女人,却在情感道路上一塌糊涂。可见,“一动真情,智商归零”这一定律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 : : : 此时丁梦心中有愧,对这件事格外上心。我心里挺膈应,但还是跟她去了。
 : : : : 猪头打着官腔:“沙子啊,按说咱们是至近的亲戚,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过我是一局之长,管着全市五六千教师,总不能让大家戳我的脊梁骨不是?”
 : : : : 得,猪头一竿子又把我打了回来。
 : : : : 回来的路上,丁梦比我更难过,眼泪汪汪的连声跟我说对不起,未能帮到我。
 : : : : 我厚着脸皮问老爹要了他的两万块钱养老钱,丁梦也把她多年来积攒的三万块私房钱拿了出来,凑在一起,第二次来见猪头。
 : : : : “沙子、阿梦,你看,这,这是何必?咱们是至进亲戚,你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我也为难啊,这样吧,我在做做工作,下个学期,你就来局里上班吧。”猪头见钱眼开,脸上笑出一朵花来。
 : : : : 唉,这年头,爹亲、娘亲,不如人民币亲啊。
 : : : : 婚姻把一对男女绑在一张床上,却无法让两颗心灵彼此靠近。
 : : : :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岁月太稀、指缝太宽,一不留心,四年的光阴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在指尖悄然流逝。身边这个被称之为我的妻子的女人,我却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她,无论她的心,她的身。
 : : : : 丁梦渐渐止住了哭泣,幽幽道:“沙子,我们离婚吧?”
 : : : : 我说好。
 : : : : 丁梦猛地用拳头飞快的捶打着我的前胸:“你就等着这句话呢,你就等着这句话呢,是吧!”丁梦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 : : : “是你先说的好不好!”我辩解道。
 : : : : “你不会拒绝吗?你早就烦我了是不是?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是不是?”
 : : : : “那你爱过我吗?”我反问她。
 : : : : 丁梦愣住了,张了张嘴,那个“爱”最终没有吐出来,过了片刻才叹了口气道:“我努力过。”
 : : : : 永远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因为她们本身就是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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