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造成极大的冲击力。
兄弟会拿出这么多金银,一般人一个劲念叨“好多钱”“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之类,知道内情的一些人,却不由产生各种猜测,这么多金银摆出来当然不是为了好看的,很容易猜到兄弟会这是要分钱。
“兄弟会这是要收买人心?”
“萧天富犯傻了,破罐子破摔?将兄弟会的钱财都散了?”
…………
各种猜测都有,都等着兄弟会的下一步行动。
“天宝,你们这是作甚?”问话的是萧天宝的爹萧青云,他也跟了萧老爷子来,如今他考中贤士,算是有了一些身份,即使面对官员也能说上一些话。
“发年终奖金啊。”萧天宝答道。
“啥叫年终奖金?”
“恩,就是大家伙儿忙了一年,发一点钱,给大家高兴高兴。”
“发一点……高兴高兴……”萧青云原来还不信,村里一群熊孩子创出一番家业,现在亲眼所见倒是不得不信,萧天宝不以为意的神情,就知道所言不假,对于兄弟会的豪富,有了一些概念。
席上其他人听了,盯着那堆银钱,反应不一。
“这么多金银全部要发下去!这些小子败家啊!郑百户,你都不管管?”
“呃,老子也要管得着啊!”郑百户看着那么多金银也是心痛,不过,兄弟会他确实插不上手,觉得这是兄弟会应对目前状况的手段,也不好去捣乱。
“这些钱舍得拿去打点一下的话,少多少麻烦。”
“给那些当官的?还不如全散了!”
“这是不拿钱当钱啊,挣点钱多难啊!这些小子都傻了!”
……
就在院中嗡嗡作响,一千多人议论纷纷的时刻,嘭地一声,门被踢开,涌进一帮人来,为首的正是苍山府君,身后是镇南将军府派来的一行人,一个个面无表情,一副彪悍模样,此后才是府衙的差役。
萧天富等人在台上一看,是苍山府君,也清楚是来找事的,并不招呼,只是等着。苍山府君带人,大摇大摆地走到高台之下,眼睛不由盯着案上的银子。
“府君大人,有事?”萧天富问道。
“萧天富,我今天来兄弟会,就是来拿人的。”苍山府君摆出威风,喝道。
“拿人?什么罪名!”
“聚众斗殴、欺压百姓、欺行霸市、强占田地、欺男霸女……你们兄弟会的罪名多了,罔顾王法,罄竹难书!还不速速束手,怎么,你们难道还想拘捕?”苍山府君面带冷笑,他巴不得萧天富拘捕,好让镇南将军府的人收拾兄弟会这些人一顿,打将事情闹大一些。
“满嘴屁话,当我是傻子,欺负上门来了!不就是想夺了我们兄弟会的产业,断了我们的生路!我们兄弟会可不怕,有种就打,别拿王法说事!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萧天富大声向台下问道。
“是!不能便宜这些狗官!”下边兄弟会成员几乎是齐声回应,轰然应诺,气势惊人。
经过清洗,能到此地来的成员,都是死心塌地跟随兄弟会,坚定不移,萧天富说一声,他们就会立刻拿起刀子,撕了苍山府君等人。
苍山府君吸了一口凉气,指着萧天富道:“嘶……你这是要造反哪!”
“嘿,造反,谈不上,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旁人断了咱们的活路!你还想拿人?”
“好哇,你这是恐吓我,你当本官会怕了你!来人啊!”苍山府君有些害怕,但是,想到有镇南将军府做靠山,顿时又有了底气。
“苍山府君,你拿人可有公文?”此时席中一名文士起身喝问,正是谢晋安。
苍山府君瞥了一眼谢晋安,没有答话,他也是心虚,拿兄弟会头目是镇南将军的口令,可没正式的公文。
萧天富却是发话:“这位老先生不要多事,咱们兄弟会的事情,自己会处理,不仗着谁的权势,也不喜欢欠谁的人情!”
萧天富明言拒绝,谢晋安不想萧天富如此说,这下他也不好继续干涉,只得坐下。
苍山府君双眼一亮,叫道:“好哇,我看你有什么依仗,官府拿人,谁敢阻挡!”
苍山府君身后镇南将军府的一行人,见兄弟会如此不识相,就要动手,不过,就在此时,似乎传来一声怪异的叫声,一名差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连滚带爬,满脸的惊惶:“大人,不好了,外边来了……”
苍山府君下定决心要拿人,管他谁来,正色道:“任谁来,今日也挡不了本官,为民除害!动手,兄弟会为首的无赖之徒都给我抓起来!”
不过,却没有人动,只听外边传来一阵嘈杂哭喊声,然后地面微微一震,所有人听到一声沉重声音,像是什么巨大的物体落地,不少人看向震动传来的方向,抬头一看,只见一团偌大的白色物体跃入,一下落到苍山府君等人面前。
众人这才看清,一个个心都停了一下,哎呀!妈呀!好大一头巨怪!比三人叠起来还要高出一截,浑身长长白毛,大略有个人形,手足长短差不多,比一个大汉的腰还要粗壮,一张深蓝色的吓人大脸,一张大嘴两颗獠牙露出,一对黄色的眼珠子,比拳头还要大!所有人看清了巨怪,不禁打了冷战,并非单纯的惊吓,而是巨怪浑身散发一股寒气,近处的人冷得直打哆嗦。这些寒气让空气也冻结了一般,在场一千多人鸦雀无声,一动不动地盯着巨怪。
众人都被巨怪吸引目光,竟然没有注意到巨怪的肩头站了一人,正是萧天雷。萧天雷此刻使用的正是雪人骑士模版,不过,巨怪并非雪人,不过也算类似,或许应该称之为雪猿。
嗷吼!
萧天雷传出一个念头,雪猿伏下身子,血盆大口对着府君等人,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喷出的口气,直吹得府君以及他背后几个高手面皮乱颤,这时候哪里还有高手的气度,全部吓得面无煞白,跌倒在地,裤裆中传来一阵恶臭,直接吓得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