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要膜拜。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语气随和的艾布纳,话音突然变得凌厉了起来“如果是如老夫所说,那这只能算是将军自己不自信,羞于展示自己的身体,怎能算得是我徒弟对你的羞辱!”
话一出口,肖森纳德就感觉身前的巨人发出了一声怒吼,那吼声直接将他震得倒退了三步,才稳定住身体。
“是是我不自信”
肖森纳德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但是他已经来不及思考了,他此时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初醒,脑袋发懵,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肖森纳德的话,显然也出乎了米勒的意料,他急呵道:“将军!”
艾布纳猛地打断了米勒的话,呵斥道:“将军已经说了这是自己的问题,难不成皇帝陛下连将军的话也不相信了?”
米勒眼神一冷,但是却没有继续说话,一是他现在还不愿意与艾布纳正是翻脸,二是正如艾布纳所说他也要顾及肖森纳德的掩面,虽然二人是君臣的关系,但是肖森纳德毕竟是重臣,两大将军之一,他的话也是不可能随便否定的,既然话以出口,便不可更改了。
这时,艾布纳已经重新将衣服穿起来了,又恢复了那一副总是带着笑容的慈祥面孔:“既然将军已经承认这是自己的问题,那么陛下,我的两个小徒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米勒眼中寒光一闪而没,微笑道:“大师何必这么着急,这件案子还有诸多疑点,不如等查清楚了,再让他们离开可好?”
艾布纳似笑非笑的看了米勒一眼后,点了点头道:“那好,就依陛下所言,还请陛下有什么问题尽快问,老夫年纪大了,身体也有些乏了。”
米勒心中冷笑“乏了?我很快就让你可以休息个够。”心中虽然这么想,表面上米勒还是表现的很谦逊,赶忙招呼身边的随从吩咐道:“快给大师搬把椅子来。”
随从听后赶紧跑去,搬来了一把椅子,请艾布纳坐下。艾布纳也没推辞,胖乎乎的身体如释重负的坐在了椅子上。
米勒也招呼随从给他和肖森纳德各搬了一把椅子,三个人相对而坐,就像三个好友坐在一起聊天,哪里有半分审问的味道。
率先开口的是米勒,他笑着问道:“大师,不知您对监察者之剑有多少了解?”
艾布纳摇了摇头:“官家的东西,我们老百姓不懂。”
“大师谦虚了,大师博学旷古烁今,先皇对您也是赞不绝口,一直都跟我说有不懂的要向大师请教。”
艾布纳笑了笑,却没有接话。
米勒见状,接着说道:“或许大师一时想不起来了,那我给您提个醒,监察者之剑是先皇御赐给朝中几位要臣的,虽然不是很贵重,但却是意义重大,有着监管朝政的责任。”
“哦,好像听说过。”艾布纳点头。
“所以您想要监察者之剑的话,以您的功绩,是完全可以让我赐发的,不必去让徒弟盗取。”米勒说的很客气,但他的话却已经咬定了,艾布纳便是主谋。
艾布纳依旧挂着笑容:“这是对他的考试。”说完,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星痕:“当初你说要用自己的双手去生活”
艾布纳顿了顿,星痕以为艾布纳会责备自己,毕竟谁都知道用自己的双手去生活,意思是靠努力,靠着自己的本事,可他却因为赌气,所以干脆直接用双手偷盗来养活自己。
可没想到艾布纳却突然对他一笑道:“你做的很不错,比我想的还要出错,不拘泥于世俗,不愧是我艾布纳的学生。”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无语,就像当初星痕所想,此时别人也有了这个念头,“这哪里是什么大贤者,教徒弟偷东西?一言不合就脱光衣服?这分明就是匪头子啊,还得是那种悍匪。”
就在这时,皇帝米勒开口将话揽了回来。
“大师,您一定听说过,除了这几位被赐予的要臣,谁要是想染指监察者之剑,都以叛国罪论处吧!”
艾布纳闻言转向米勒,点了点头“好像,是的。”
米勒眼中的寒光,终于不再掩饰,他的声音都因为兴奋有些颤抖:“那您一定知道,叛国罪是死刑,不管有过什么功绩,都要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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