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尾羽为赤金之色的金乌拍打着翅膀飞到了姜恒的左肩,瞧着姜恒的目光,满是恭敬之色。
另一只金乌飞到了姜恒的右肩,道:“主人主人,我叫慎行。”
“往后你们叫我姜恒就好了,不用叫我主人。”姜恒淡淡的道。
“这……不合适吧?”谨言正说着,还冲着慎行比了一个眼神。
谨言与慎行似乎心意相通,一眼就看出来了谨言心中所想,道:“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觉的就挺好的。”
姜恒自然看出了他们两个眼神之间的交流,轻笑着摇了摇头,道:“师尊将你们祭炼成了一杆长枪,可我从来就没有使过长枪,看来还需要多加练习。”
谨言和慎行会意,顿时身上火光一闪,金乌长枪出现在了姜恒的掌心。
说来倒也奇了,看着如此笨重的一杆长枪,居然感觉不到丝毫的重量,心念一动之间,金乌长枪化作了两道火光,融入了自己的掌心,随后火光一闪,金乌长枪再次出现了掌心,往复数次之后,姜恒已经熟悉了些,喃喃道:“我从未使过长枪,这倒是一个新的挑战。”姜恒天性使然,现如今,又跟自己较上劲了。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已是黄昏,此刻的姜恒,正在木屋前挥舞着手中的金乌长枪。经过一天的熟悉,姜恒已经略微熟悉了些使用长枪的窍门,此刻金乌长枪在他手中,也没了起初的那种生涩之感。
姜恒自从清晨之际就开始练枪,一直到黄昏之际,中间没有停下片刻,双眼之中顿显一种推演之色,在他不断的练习当中,推演着如何才能将手中的金乌长枪使得如臂使指一般。
直至深夜,姜恒都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浑身上下早就被汗水浸透了数次,就连此刻身上传来了一阵酸臭的味道,姜恒都如充若不闻一般。
“姜恒,你这样练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姜恒的心中传来了谨言关切的声音,虽然谨言和慎行此刻化作了姜恒手中的金乌长枪,可他们两个想要与姜恒交流,却也不是难事。
姜恒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谨言的话一样,仍是不知疲累的挥舞着手中的金乌长枪,倒是经过了一日的沉淀,他使长枪的方法,更添了几分灵动之色。
“姜恒,你难道是想把自己练废么?”慎行的声音也在这一刻响起,言语之间略显急促,实在担心姜恒这么下去,不出几日身体定然吃不消。
可慎行说的话,姜恒也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一般,手里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挥枪的速度更是没有丝毫减缓,内息倒是在他的控制下没有丝毫紊乱。
纵使金乌长枪在姜恒的手中没有丝毫的重量,像他如此这般练枪,酸痛之感,早就弥漫了全身,虽是如此,却也没有使得姜恒因此有半分的停顿。
“谨言,你说姜恒这是跟谁较劲呢,他这样练枪除了能把自己练废了,根本没有第二种可能。”谨言慎行心意相通,谨言自然能听到慎行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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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他又根本不听劝,照这样下去,不出三日,他的身体肯定吃不消。”谨言顿时有些担心,要是这个主人因为练枪而英年早逝了,他和慎行可怎么办。
三天的时间,就如同白驹过隙一般,此刻姜恒仍在练枪,浑身上下都显得几分肿胀之色,酸痛之感早就传彻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可他就是没有停止的意思,虽然因为身体的原因,他出枪的速度,和挥枪的力度比之先前要弱了几分,可能做到如此地步的,也就只有姜恒了。
此刻的他,就仿佛一个傀儡一般的存在,根本不知道累是什么样的感觉,更感受不到身体传来的痛感,完全机械化的不断出枪。
这般三日不眠不休,毫不停顿的练枪,纵然是铁打的身躯也扛不住,更何况姜恒并非傀儡,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终于,姜恒的身体轰然倒地,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不过他的双手,仍是紧握着金乌长枪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姜恒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二话不说就又开始练枪,说来还真是奇了,就在他醒来的那一刻,原本的不适之感,骤然全无,而且就连浑身上下的酸痛之感都一扫而空。
似乎姜恒早就适应了这般高强度的训练,这一刻,他恢复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出枪的速度,比之先前更快了几分,挥枪的力度也同样提升了几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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